陈逍处理完采购的事,给临江的妈妈打了电话。
“妈,我想让小舅舅到我公司当采购,你看怎么样?”
“行啊,我马上打电话找人问问他,对了儿子,学校后门的教师宿舍快竣工了,过完年就能搬家了,我们家是套三,补交了一万四千多房款,对了你小姨买的房子怎么样?”
“房子还行,过年前能装修完。”
“儿子,你也要注意身体,不许抽烟,听见没?”
“好好好,你也一样,保重身体。”
......
袁志强最近两天上下班,总感觉有点不对劲,这是一种在艰苦环境存活下来后的本能直觉。
最近公司事情多,他晚上下班已经八点过了,走路回小区只有三百多米距离,不过他故意绕了一大圈,在杂货店买烟的时候,他看到了不远处一张熟悉的面孔,一个光头汉子。
特么,阴魂不散是不是?
甩掉这些非专业选手很简单,不过费了些时间。
回到家,王海不在,小宇也去烹专学厨师了,两年毕业能拿个中专文凭,学费都是公司先垫支的。
屋里只有刘娟在,她现在已经基本能行走了,做饭洗衣都没问题,反正洗衣机代劳,又不用手搓。
袁志强不怕这帮地痞,但有家人啊,说不定什么时候找上门来,这就麻烦大了。
得想个办法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才行。
“志强,吃过饭没有?”刘娟问道。
“早吃过了,你吃了没?”
“吃过了,你要是饿了,锅里还有热饭热菜。”
“谢谢嫂子,你别管我,照顾好自己就行,最近听说小区有贼,平时你一个人在家生人敲门别开。”
“我知道。”
刘娟说完,拿了毛线出来开始一边织毛衣一边看电视。
晚上十点左右,袁志强敲了对面的房门,徐梅和罗香梅住在一块,又给两人叮嘱了一番。
半夜,袁志强突然被敲门声惊醒了,他光脚走到防盗门后,从猫眼里看到外面有人影晃动,但敲的不是自己门,而是对面的门。
接着,又传来一声敲门声。
徐梅在门被敲第三次的时候也醒了,心里有点害怕,没敢起来开门。
“咚咚”,门继续被敲响。
罗香梅也没开灯,走到防盗门后壮起胆子问道:“谁?”
外面传来声音:“派出所的,查暂住证。”
徐梅也穿了衣服趿着拖鞋出来了,小声说:“别开门,袁经理晚上还打过招呼。”
“明天再来吧,我们都睡了!”罗香梅对着门回答。
“快开门,快开门!”外面的人一边喊叫一边继续敲门。
罗香梅赶紧把铁门反锁,又给徐梅打了手势,两人一起把大沙发抬过来,顶在门后。
罗香梅有公司配的传呼机,但没有大哥大,心里不免着急起来。
“怎么办?”徐梅小声问道。
“不管他,他们要是敢撬门,我们就在阳台上呼救。”徐梅心里也害怕,强装镇定的说道。
楼道里灯光很昏暗,袁志强透过猫眼也看不清楚,但是凭这群人的喊声,应该就是被自己揍过的那帮流氓。
他和王海都有公司配的传呼机,但没大哥大,但他没打算求救,而是迅速穿好了衣服和鞋。王海和刘娟也惊醒了,站在客厅里一脸惊诧的表情。
袁志强从卧室取了高压警棍,电是满格的,他放进裤兜,又去厨房找了一圈,实心的木擀面杖,非常趁手,一个铁锅盖,勉强可以当盾牌。然后回到客厅,叮嘱王海别出去,把家看好。
然后他便直接打开了门,昏暗的灯光下,果然便是上次挨打的五人。但有所不同的是,其中有人手持一把锯短枪管的火药猎枪,还有一人手里拿着一把自制的手枪,那玩意不能连发,顶多能射一发子弹。
五个汉子诧异的看着开门出来的袁志强,妈滴,敲错门了!
这次袁志强没有给他们任何攻击的机会,因为对方手里有武器,他第一个攻击的是拿手枪的家伙,擀面杖的力量很足,一点都没留手,直接敲在那人的手腕上,便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在拥挤的楼道里,拿火药枪的汉子还没来得及瞄准,整个面部感觉像被铁球砸中一样,鼻梁骨发出脆响,嘴里又腥又咸,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他的面部被袁志强的头顶了个结结实实,碎裂的鼻梁骨直接陷入了面部。
近距离的肉搏是袁志强的强项,他左右开弓,擀面杖毫不客气的击打着对手们的面部或者肋骨,肘部膝盖不停的出击。
整个现场不断发出骨头碎裂声和痛苦的闷哼声。
不到半分钟,战斗全部结束,地上躺了五个人,两支枪也被袁志强踢到了楼梯下,整个单元不少住户都惊醒了,躲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