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孤高的悬挂在漆黑的夜晚,往日皎洁的月光不知为何黯淡。
此时,深夜的冷风轻轻敲打着窗户,没有人愿意为他打开窗户。
在烛光通明的房间中,纸窗上映照着两道人影。
“呼喊我一声妻主,从此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南宫火月的红唇贴近身下男人的耳垂,轻轻道出这么一句话。
她的眸光幽幽,像是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但此刻却泛起了一丝微光,好似期待着他的回应。
但可惜的是苏澈自始至终没有正眼看过她,侧着脑袋,望着窗外。
他平静的看着明月,每日都会在这里,以这种姿势看着明月从升起到降落。
似乎从出生起,就有人告诉苏澈,他不过是只贱狗、宠物,一个供人发泄的玩具。
然而现实也确实像是她所说的那样,从成年起,他便被残忍的夺走了第一次。
耻辱和不甘在心底开始蔓延,撕心裂肺的祈,求所换来的是让人更加绝望的耕耘。
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苏澈难以忘怀,自从那以后,便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几乎没有人停下过这种被强迫的举动。
他总是被人暴力的按压在冰冷地板上,没人会在意他。
后来他渐渐习惯了这一切,像是生病了一样,不会再感到疼痛,甚至开始享受起了这一切。
他注意到,那些人似乎很喜欢他放浪叫声,所以特意用那种声音来讨得她们的欢心。
效果很明显,粗暴的手段开始变得温柔,时常也会用上了些花言巧语来的情话来哄他欢心。
而这一切不过是在骗取苏澈主动,想要解锁更多的姿势和提高可塑性。
有时候如了她们心中的愿,开心了会给苏澈带来一些他见过、没吃过的食物。
在他尤深的记忆中,最好吃的是烩面和豆糕。
烩面能够满足他的口腹之欲,豆糕到舌尖的甜蜜能给他带来为数不多的快乐。
在日复一日,枯燥无聊的过程中,他迎来了新的“客人”。
那是宗门里的天骄子弟,似乎是因为夺得了宗门第一,特此奖励,而物品就是苏澈的一夜。
苏澈很疑惑,得了宗门第一,不奖励神丹妙药,反而是奖励关于他的一夜春色?
他的身体就真的有那么吸引人吗?
苏澈懒得思考那么多,对于他来说,这个残破的小房间,就是他的一辈子。
初次见面时,少女很是羞涩,雪白的脸颊布满绯色,拘束的动作,以及纠缠在一起的手指,无一不透露着她的性格。
对此苏澈没有任何感觉,他早在日复一日的过程中麻木了一切,见识过各种形形色色的人。
有人表面长的很老实,但动作却十分粗暴,根本不会怜惜苏澈一点,甚至喜欢在他的身上写下各种污言秽语的字体。
有些人长的十分粗犷,但却意外的温柔,经常会去山下给他带来一些没见过的物品。
但苏澈十分清楚,所有人都不过是贪图他的身体,是欲望的奴隶。
在过程中,少女出乎意外的温柔,也很青涩,甚至只会原地踏步,不敢乱动,生怕错了地方,弄疼苏澈。
更重要的是她似乎是第一次,因为流血了......
在苏澈的引导下,少女仓促的完成了这件事。
苏澈记得少女对他说了很多情话,过多的他记不住,但其中一个是他至今保持的一个习惯。
“以后痛苦的时候可以看着月亮,你跟它一样美。”
以及那一句保证:“我会带你逃离这里的。”
…………
蓦然的,苏澈自嘲的笑出了声,那一瞬间,南宫火月的面色便阴沉了下去:“本宗主说的你听见了没有?!”
苏澈无言,对南宫火月所说的话根本提不起一丝的兴趣。
每天被她一个人超也是超,两个人也是超,更何况都是“熟人”又有什么区别?
见到苏澈无视自己,南宫火月的脸阴沉到好似能滴出墨水般。
她看不惯苏澈现在这般清冷的模样,明明之前不论在谁的身下,都喊的那么欢快,但现在只因为那时少女的一句保证,就变得如此寡淡?
那自己庇护他十数年,从自己继承宗门起就将他霸占为自己一人,不需辛苦劳作,封他为宗主夫人,替他挡住无数流言蜚语,每日带来他喜欢的食物,这些行为难道抵不了那一句话的保证?
一阵不明的烈火在胸腔燃烧,她极其冷漠的看了一眼随意的苏澈,冷笑一声。
在明月和桌枱上的烛光重合,苏澈以为南宫火月结束,想要起身时。
猝不及防的,那从未被涉及过的领域被踏足,一股酥麻和异样感迅速遍布全身。
他瞪大了眼眸,红唇轻启,热气涌出,雪白的肌肤迅速泛起红晕,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