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这人?”
“千真万确,小人愿用性命担保。”旺财眼里放着光道。
“好,这事记你一功,等事情了结了,本使会给你一笔钱的,你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徐景道。
旺财知道形势比人强,也不敢反抗,笑着道:“小的都听大人吩咐。”
徐景点点头,让手下将旺财带下去,好生看管起来。
徐景想从这个许固下手,但又怕他骨头硬,不肯招供,要是因此打草惊蛇,惊动了梅瑞河,反而不美。
思来想去没有好法子,决定先向元明帝报告一番,请示下一步该怎么做。
于是拿着旺财和来福的口供,陈方家人指认邓琪的口供,就来求见皇帝。
元明帝一听,涉及梅瑞河,便叫来了肖翰,将案情都仔细告诉他了。
“都说大哥和梅阁老不和,朕本以为只是政见上不和,毕竟是亲舅甥,和外人终究不同,谁知竟如此胆大包天,竟然弑君!”
元明帝震惊道,心里也更加坚信了要除掉梅瑞河的想法!
先帝和梅瑞河有血缘关系,尚且如此,何况自己!现在这姓梅的在朝中屡屡受挫,保不齐哪天又狗急跳墙了!
一定要先下手为强!
“皇上,既然查到了许固,不妨先将他控制起来,免得事情泄露,梅瑞河杀人灭口。”肖翰道。
徐景又担忧道:“肖大人说的,臣也想过,只是担心这人是梅瑞河心腹,不肯招供,还让梅瑞河有了防范。”
元明帝想了想,觉得徐景说得也对,就是杀人放火的强盗,也有几个死忠的心腹,万一许固咬死不认怎么办?
肖翰又看了看许固的调查资料,说道:“是人就有弱点,至于梅阁那头,听说他病了,他年纪大了,病得重一点也是正常的,梅世玉那头,咱们给他找点事做,他们自顾不暇,也就管不了这许固了。”
徐景眼睛一亮,说道:“听肖大人一说,徐某豁然开朗,请皇上放心,臣一定查个水落石出。”
元明帝点头道:“好,你是个忠臣,先帝临终前也最信任你,由你来查出此事,再合适不过。”
徐景去了。
元明帝又和肖翰说了些话,知道他家里人来京城了,就没留他吃饭,让他早早回去了。
肖翰回到家,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晚饭,饭桌上,小张氏说起那些官眷说话拐着弯,心里像是有十八个肠子弯,让人摸不着头脑!
“要不是兰蓁在旁边提醒,又替我圆场,我不知要闹出多少笑话来,真是累死人了!”
小张氏吐槽道,原来她还挺喜欢这项活动,但现在看来,也没什么,就是吃吃喝喝,一大堆人聊家人,丈夫、孩子,互相攀比,虚假得很!
“这场合我也不喜欢,娘既然觉得累,就说身体不适,不宜见客,不见了就是。”肖翰说道。
小张氏道:“这,这好么,人家专程来了,要是不见,会不会得罪人?让你不好做啊?”
肖翰道:“这有什么。”
刘兰蓁趁机道:“娘,其实她们大多也没什么事,您是长辈,就挑那想见的见,剩下的事交给我就好。”
小张氏道:“这倒好。”
说着,又问起了肖三郎酒楼,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再过不久,就应该可以开张了。
饭桌上一片喜气洋洋。
房间里
肖翰见刘兰蓁脸上有些郁色,便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
刘兰蓁摇头:“没有,就是被人给气了。”
“谁气你了!”肖翰道,“莫不是你那姨母?”
刘兰蓁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奇道:“你怎么知道,娘刚刚好像没说吧?”
肖翰脱了衣裳,躺在床上道:“家里每日来什么客人,我还是知道的。之前我有次去见王家拜访舅舅,这齐姨母就逮着我说话,让我提拔齐家姨父和她儿子,我正为难呢,幸好舅母来帮我说话,我才溜了,后来听说她很不高兴呢!”
肖翰想起当时那齐姨母,竟然张口就让肖翰给她家的运作,要当侍郎,还非吏部和户部不去,他当时就惊呆了,不知道该怎么回嘴!
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口气不小!
“这事我也听玉宜说了,早年姨母就拿这事要舅舅帮忙,可姨父那人能力平平,又不是来事,跟上级关系也稀疏平常,能做到国子监司业已经是舅舅帮忙了,她还不知足!见你做了尚书,又打上咱家的主意了!”
刘兰蓁吐槽道,实在不想承认这是她家的亲戚。
“她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刘兰蓁撇嘴道:“还不是阴阳怪气那套,让我给你吹枕头风,见我不理,今日又带着她家那个庶女来,竟当着娘的面,想逼我收下,给你做二房!”
“啊?那你怎么推的?”肖翰吃惊道,“她也太不讲究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