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员外,砸我的店铺,你可要想清楚!”乾宇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厚堂。
朱厚堂一脸不屑的说道:‘吓唬本员外,你以为本员外是吓大的吗?本员外今天就砸了,看你能把本员外如何!’
他压根就没有将乾宇放在眼中,一个毫无背景的臭乞丐能把自己怎么样?
就算他文斗赢了丁学文,名声大噪,但也只是个稍有名气的读书人而已!
乾宇耸了耸肩说道:“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但你抬头看看这块牌匾,你确定要砸吗?”
一个区区牌匾有什么可看的!
不过朱厚堂还是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牌匾,随即脸色就青一阵白一阵的,因为他看到了牌匾旁边的那一行小子,竟然是太守亲自题的字,这小子何时太守拉上了关系?
乾宇笑呵呵的说道:“朱员外,你现在还想要砸我的店铺吗?那你尽管砸,我绝对不拦着!”
一边说着,还一变让开了一条路,对着朱厚堂做出了请的手势!
朱厚堂看着乾宇那张笑眯眯的脸庞,觉得可恶无比,认为乾宇这就是在嘲讽自己,但他还真没有勇气让人继续砸店铺。
虽然他在峦山
县经营多年,结交的人脉数不胜数,但是这是太守题的字,砸了店铺,那就相当于打了太守的脸,到时候,怕是自己结交的那群人也不会站出来替自己说话。
只能满脸不甘的说道:“算你狠,但你抓了本员外的人,这件事总没错吧?你将味精的秘方交出来,本员外可以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既往不咎!”
“我去,我见过不要脸的,但绝对没见过像你如此不要脸之人,竟然在这里颠倒黑白,恬不知耻的说这种话,今天我就不交呢?”乾宇气极反笑道。
朱厚堂冷哼一声:“哼,你要是不交的话,本员外就让你知道得罪本员外的下场。”
“呵呵,朱厚堂你好大的威风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峦山县之中一手遮天,来,让老夫看看,得罪你是什么下场?!”
一声冷笑之声在人群之中响了起来,随即人群就分开一条路,丁学文缓缓的走了出来,而小宣子则跟在其身后。
“丁学文?”
朱厚堂看着突然出现的丁学文,脸上露出诧异之色,
“你怎么会来这?”
丁学文轻蔑的看了朱厚堂一眼,说道:“老夫在哪还用
得着向你汇报不成?”
乾宇看着丁学文,恭敬的说道:‘丁老,您可终于来了,您要为晚辈做主啊!’
丁学文张口说道:“黄公子,你有何委屈尽可以跟老夫说,老夫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朱厚堂看到这一幕,皱眉道:“丁学文,你可要想清楚,你确定要帮这小子,上次他可是让你在全城所有读书人面前,颜面尽失。”
丁学文大义凛然的说道:“那又如何,老夫落败,那是老夫才疏学浅,岂能怪罪于黄公子,你以为老夫和你一样,是哪小肚鸡肠,瑕疵必报之辈不成?!黄公子,你有何委屈,尽可对老夫所说,老夫虽然没什么能力,但是还是有不少知己与学生在朝为官,可以帮你伸冤的!”
乾宇一脸感激的说道:“多谢丁老仗义执言,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发现店铺被人砸的七零八落,连一件完整的物品都找不到,就赖我雇的掌柜的都被他们打的只剩一口气了,而朱员外来了之后,还不分青红皂白的想要砸了我的店铺,还要我将我家祖传秘方交出来,乾宣,你去将莫大叔扶出来,让丁老看看!”
小宣子立刻
跑进屋内,将莫大叔服了出来,只见莫大叔面色苍白,连路都走不了,嘴里面疼的直哼哼,看起来随时都会命不久矣的模样。
远处围观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对此指指点点:‘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简直是毫无人性,竟然连年纪这么大的老这都下得去如此毒手!”
“你这不是废话吗,他当上门女婿的时候,连自己媳妇和岳父都能屠门,打一个老头算什么。”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了,万一被朱厚堂听到了怎么办?他可是心狠手辣,将你毒打一顿怎么办?”
……
朱厚堂听着不远处议论的声音,脸色铁青一片。
丁学文则是满脸愤慨的说道:“简直是令人发指,朱厚堂,你还是个人吗?居然将一名老者打成这样,而且还打砸他人店铺,这简直是强盗行为,老夫岂能容忍城中有你如此目无法纪之人存在,黄公子,跟老夫走,老夫带你去击鼓鸣冤,老夫倒要看看,这城中到底是不是他朱厚堂一手遮天!”
“好,一切单凭丁老魏我做主!”
乾宇恭敬无比的说道。
朱厚堂闻言,面色再次变得难看,说实话
,他是不怕丁学文,毕竟丁学文说白了就是空有名声的读书人,无权无势,但是架不住人家门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