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当时收到的那张照片，照片里的林书晚显得特别刻板，穿的衣服也是不合适她那个年纪的，所以当时傅斯年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
而且，之前他在部队的时候也收到过一些书信，书信中也说了一些林书晚的事情。
都是一些不好的事情。
他不是会相信书信里的话，因此对林书晚他更多了几分好奇。
“你应该知道我的职业，可能平时在家的时间没有很多，但请林书晚同志相信我，我的身体属于国家，心只会属于我的妻子！”
林书晚眨了眨眼，笑着点了点头，“我信你！”
傅斯年对她更加好奇，他们俩结婚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儿的感情基础，但她对他似乎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这使得傅斯年的心中十分困惑。
林书晚的唇角微微上扬，将自己的手放到他的掌心，“阿年，我们回家吧！爷爷他们都在等着我们呢。”
“不急，先去一个地方！”傅斯年说罢，顺势牵着她的手往前走。
她的心中十分困惑，但还是跟着傅斯年的脚，直至俩人进了一家金店，傅斯年将一枚戒指戴入她的无名指时，林书晚抬首看着傅斯年，“阿年？”
“没有婚礼已经够委屈你了，但该有的还是要有的。”傅斯年说道。
林书晚的眼中含着泪，目光灼热地看着傅斯年，前世他们俩结婚的时候，傅斯年也说过这样一句话。
当时她已经千疮百孔，他的母亲根本不同意她进门，所以他们结婚是没有婚礼的。
但，傅斯年一样也是满足了她所有。
“又不是一直都不会有婚礼，只是现在时间来不及办。”
傅斯年轻声道，“我知道，但这些还是该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