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对更是银绿各种刁难,各种羞辱,以至于到变态的地步。
雎耳不敢再回想,紧握着着银绿的手,一个劲的含泪说着对不起。
以前的银绿那么信任他,他所有的寄托与希望放在他身上,他却那么禽兽的对银绿。
现在银绿怕是恨极了他,是他,亲手毁了他们之间的情分!
他不能怨别人,更不能怨施娟雅,是他自己无能,自己没有,居然被人利用,蒙蔽这么多年。
他只求银绿能够醒来,让他好好地弥补她!
“水!水!”第二天的时候银绿动了动嘴唇。
雎耳听力很好,听到银绿要喝水,赶紧将徐医夫吩咐准备好的蜂蜜水喂给银绿。
喝了水的银绿又一动不动的睡着。
在雎耳转身放杯子的时候,银绿又发出了声音。
“雎耳,你救救主人好不好,求你了,只要你肯救主人,我什么都答应你!求你了!”
银绿细微的声音又勾起了雎耳沉痛的回忆。
“是不是我让你你每天这样羞辱我,羞辱我之后,你就去救主人!”
闻言雎耳泪如雨下,哭得不能自已,就连来看银绿的佐颍来了也没有察觉。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是雪参,对内伤有很好的效果,你给她试试吧!”
徐佐颍比银绿年长不少,当年在银绿落魄的时候帮过她很多次,银绿为了报答她,教了他不少异术,这些年他跟银绿也可以说是像兄妹一样互相照顾,得益于此,佐颖如今也到皇易煊身边做事。
雎耳没有理会,只是握着银绿的手一个劲地道歉,后悔。
雎耳把雪参按徐医夫的吩咐喂银绿吃下之后的第三天,银绿醒来了。
看着倒在床边的雎耳,一下子红了眼眶,伸手去摸了摸雎耳的脸庞,正在银绿把手放在雎耳的脸上时雎耳醒了,反握住银绿的手激动着。
“绿儿,你醒了,太好了。”看着红了眼的银绿,雎耳的心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银绿心里还是有他的!
“绿儿,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不求你原谅我,但你给我机会,让我补偿你好不好。我们,我们重新开始好好不好!绿儿!”
“重新开始!多么美好的词啊,可它不适合我们,我们已经不配了!”
“可以的,绿儿,你心里还有我的是不是,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是!我一直爱着你,纵使你当初那么对我,我还是卑微的爱着你!可是,在主人死的那一刻,我们就完了,再也不可能了!
不要说什么补偿、弥补我之内的了,当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是心甘情愿的,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只是各为其主罢了!
好了,不要再说了!我累了,想休息!”银绿虚弱的说着,说完后更是用尽全身力气。
看着银绿虚弱的样子雎耳也不再说什么,只道一声“那你休息!我去叫徐医夫来给你诊脉!”
说完就帮银绿盖好被子,走出了房间。
雎耳坐在外面的台阶上发呆,他知道,银绿这样说,他们之间重新开始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只求银绿不躲着他就行了,这些年他让银绿吃了不少苦,今后,就让他好好的守护她吧!
想着,发现自己还没去请医夫来复诊,就往门口走,与医夫撞了个满怀。
“你这小子,怎么走路的,丢魂了!绿丫头醒了么?”
雎耳的鼻子嗅觉跟听力比常人好很多,在识别草药上也很天赋,落桦拂出事前,他跟银绿经常和佐颍一起上山采药。
一来可以保护他们安全,二来也可为徐医夫他们节约一些时间,而银绿跟医夫徐佐颍的关系也不错。
因此,他们很熟,后来,受事情的影响,又成为了陌路。
“银绿醒了,我想请你给复诊一下。”
“估计是那雪参起的作用,人醒了,既然不想要她死,就好好待她,别再糟蹋她了!”
自银绿被雎耳“救”了出来之后,佐颍就没少给银绿疗伤,佐颍不会武,只好在家里抱怨,替好友不平。
雎耳跟着佐颍进到房间,银绿见势要起来,被佐颍按住,“绿儿,你好好休息,别乱动!我替你把把脉!”
“不错,好好调养一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了。之后,我让我家的药童过来给你诊,你要多休息!”
“那你好好休息!你小子出来!”
“小子,你这几天不要跟她说话了,最好是不要见她,免得她糟心,不利于她养伤,待会我让我家药童过来照顾就好了!”
说完就走了,看都没看雎耳。
糟心,是啊!现在她最不愿意见得就是我吧!
雎耳自嘲一笑,想着佐颍送来的雪参救了银绿,转身去到自己的密室,拿了把佐颍觊觎已久的药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