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相濡猛地惊醒了,望着窗外的月亮发呆,“小保姆,她就是个保姆。”是自己想多了。
……
翌日,集团高管会议还没开完,金和鸣就发来短信,“老大,慕容拓到手,已经关进酒窖了,随时恭候大驾光临。”
顾相濡似笑非笑的摇摇头,这个金和鸣就是个武夫,执行力有余,办事儿周全欠妥。
“好,今天会议就到这。多秘书你负责把各部门把计划收一下。”
顾相濡回到办公室,又把慕容拓的资料看了一遍,确认这个人的本质不坏,只是为了钱而已。
如果通过他收购他父亲的煤炭企业,也许是条通道。
“金和鸣,你去把慕容拓的奶妈请过来,听好了是请!不许伤害她。”
“啊?老大!那个老太太也惹你了?我去把她抓来,不是……是请来!”
“别出岔子!”顾相濡冷森森的叮嘱着。
“陆寒,备车,去顾氏庄园酒窖。”上了车,顾相濡考虑再三还是给若千古和汤独有拨通了电话。
“独有,带上检验仪器马上到顾氏庄园酒窖。”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
“好勒!我马上到!”汤独有刚好下班,正准备出去喝花酒呢?
“千古,带上电脑到顾氏庄园酒窖找我。”顾相濡冷冰冰的声音。
“请我喝酒吗?哎?”若千古话都没说完,对方早已挂断了电话。
顾氏庄园酒窖,已经有几百年历史了,藏着顾氏庄园的馥郁与深沉。
厚重的石壁上,滴答的酒液敲击出回响,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酒香,仿佛置身于古人的宴席之中。
窖内的酒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酒瓶,它们静静矗立,等待着时间的沉淀,酝酿出更醇厚的味道。
在幽暗的灯光下,酒窖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无数的故事,等待着有缘人前来聆听。
“吱咛咛 ~ ”生了锈的朱漆大门,慢慢被推开,一阵酒香扑鼻,若千古不停的吸着气,流着口水。
池独有则是爱不释手的摸着一个个冰冰凉的酒瓶,唏嘘不已。
只有陆寒警惕的走在顾相濡面前,毕竟他有保护总裁的责任。走到酒窖尽头,有一个宽敞的空间。
慕容拓被反绑着捆在一个柱子上,戴着狰狞的傀儡面具,穿着黑色斗篷,应该是被点了穴道。说不出话来。
顾相濡自然不愿意在慕容拓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穿了夜行衣,戴了银狐面具。
他麻利的解开了慕容拓的哑穴,为他松了绑。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慕容拓一把摘掉了面具,怒吼着。
“你叫慕容拓?”顾相濡不急不火慢慢地说着,是魔都黑帮势力的老大,以拐卖儿童,倒卖人体器官为生。
“你是谁?”慕容拓心虚的问,顾相濡根本不理睬他,继续说,
“你的父亲叫慕容金康,是身价千亿的煤炭老板。”
“你怎么知道?”慕容拓惊愕,连他自己都快忘了父亲大人的名讳了。
“你的母亲何惜霜,不对,应该是继母,准确的说她连继母都不是。”
“住嘴!不许提那个贱女人!”慕容拓恼怒的往前窜,被金和鸣拦住。
“你有一个奶妈叫梁凤娇,你们家只有她对你最好是吗?”慕容拓的眼神惊愕的快要掉出来了。
“有事儿冲我来,不要伤害她!”很明显他对奶妈充满了情感。
“你的弟弟叫慕容展,是你同父异母的兄弟。不过人品不咋地!”
“不要提那个混蛋!他就是一个畜生!”愤怒让慕容拓原本俊秀的脸极度扭曲。
“你不知道你的母亲是谁?不过你不要急,我已经派人请你母亲去了。”
“你说什么?你认识我母亲?”慕容拓已经惊掉下巴了!
正说着,金和鸣的大嗓门就传来了。
“老大!这个女人我请来了!”金和鸣得意的把梁凤娇推了上来。
“奶妈?”慕容拓惊呼道。
“拓儿?拓儿你没事吧?”梁凤娇跌跌撞撞的跑到慕容拓身边上下看着。
“你们抓她干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慕容拓本能的把梁凤娇护在身后。”
“慕容拓,你可真是傻得可爱。你知道为什么你的奶妈对你视如己出吗?”
“因为他就是你的亲妈!”顾相濡凑到慕容拓耳边小声说。
“你胡说!我不信!”慕容拓瞪着血红的眼睛。
“没错,我也不信!不过没关系,我们有科学检测仪!”顾相濡扭头招呼着,
“汤院长,您给她们做个亲子鉴定”。汤独有迅速的给两个人采了血,做检测去了。
“我给诸位讲个故事,”顾相濡开始在慕容拓面前踱着步,
“25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