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我应该尊重他们才行。如果他们在我的娱乐中心挨打了,以后还有谁敢来玩?他们喝醉了,我可没有醉。”
自从拥有了苏丹凤,张天感觉到自己管教儿子都没有那么理由气壮了。
而张天在这样的场合,又不能出面。
黄士杰苦笑道:“由着他们胡闹一下吧。等他们的酒醒了,自然会明白事理的。”
要是换了其他人,黄士杰可没有这么客气对待他们。就算来的都是客。客人也是分了等级的。
张天知道,他这完全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
张天说道:“我那犬子,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个家,迟早要毁在他手里。二十多岁的人了,只知道吃喝玩乐,根本不懂得赚钱。他母亲怂恿他,惯着他,我自己也没有从严要求。溺子等于杀子,这句古话错不了。”
黄士杰也是五十出头的人了。到了这个年纪,才有一个呀呀学语的儿子继承家业。
更让黄士杰担心的是,这些年一路拼杀,得罪的人不少。其中有些人还是像伍氏兄弟这样的妄命徒。
人上了五十岁,已经是到了知天命的年龄。黄士杰能理解张天的苦衷。
他淡淡地说道:“年轻人不懂事,由着他们闹一会吧。我担心那些保镖去了,下手不知道轻重,到时候打伤了大侄子,那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