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掩护。”他来承认错误总比到时候让小姑娘去说好些。
柳相听见这一句,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女儿,然后问:“怎么回事?”这一句他是在问自己女儿。
柳倾玉根本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说昨晚那件事情,这要让她怎么说?
没等她开口,赵泽世便说:“昨日禁军搜到这间屋子时,本王利用柳姑娘……”
还没说完,柳相反应过来什么一般,打断禹王的话,“抱歉,禹王殿下。”他都不知道自己女儿做了什么,看玉儿神色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很光彩的办法,他就算私底下再问玉儿,也比现在问好的多。
赵泽世被柳相打断,猜到了柳相心中所想,只是笑笑,不再继续说。
“希望禹王殿下能对昨晚发生之事保密。”柳相说道。
爱是什么是什么吧,事情都过去了,他也没必要让自己女儿不高兴。
柳倾玉见父亲突然不准备问下去,心中稍舒,人也不那么紧张了。
赵泽世应道:“绝不对外吐露一个字。”说罢,他把茶水往柳相那边递了递,“柳相,请用茶。”
柳倾玉刚刚进来的莽撞,现在事情解决了,她再想出去却也没有一个合适的借口,便在父亲身侧站着,听他们二人说话。
只是,自她进来后,两个人说的内容就不像一开始那般大逆不道了,或许是因为顾忌她在场吧。
两人聊了没几句,赵泽世就把话题又扯到柳倾玉身上,他还不知道这小姑娘的名字呢。
“还不知柳姑娘姓名,不知柳姑娘是否方便相告。”赵泽世看向柳倾玉,问道。
方便倒是方便,一开始她没直接说自己的姓名只是因为赵泽世只说了字号,她有样学样罢了。
现在禹王亲口问她,她也不好再遮遮掩掩,“臣女柳倾玉,见过禹王殿下。”她走到禹王身前停下,认真道。
受了柳倾玉这一礼,赵泽世也站起来,重新做了一次自我介绍,“在下赵泽世,封号为禹。”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但他就是觉得应该认真地说一遍。
柳倾玉笑了一下,颔首,退回到父亲身边。
柳相看着两人的互动,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之前他就发现禹王对玉儿不同寻常,现在更是证实了他的想法。
莫不是因为玉儿救了他,所以他对玉儿生情了?可眼下这个情况,他还得让玉儿和禹王在一个院子里住着,真是头疼啊。
他对禹王说:“殿下,今日之事我们找时间再说。”有玉儿在这里,他们也不能再说别的了。
禹王道:“好。”他把人送到门口,手在身后背着,静静注视着柳倾玉的背影。
柳倾玉跟在父亲身后,想着,昨晚那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父亲停下,转过身来,“玉儿。”
“你觉得禹王殿下,他怎么样?”
柳倾玉听了,驻足想了想,“禹王殿下,与女儿想象中的很不一样。”在她没见过禹王之前,她一直以为禹王该是一位红衣骏马,飒踏流星的俊朗少年郎。
可从第一日见到赵泽世,她就没在他身上感觉到哪怕一分的鲜衣怒马的气质,反倒是能隐隐感觉到一种压抑着的仇恨,但那些阴翳又很好的被赵泽世掩藏在他儒雅的外表下。
为质三年,受尽屈辱折磨,回国后亲生父亲还要他死,换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没有变化吧。
她始终没把脑中的话说出来,“虽然和传闻中有些不同,但殿下温润有礼,很值得交往。”
柳相听到自己女儿对禹王的评价,轻轻叹了口气,谁能想到当年的风流少年郎如今会被评价为温润有礼?
罢了,小辈之间的事情他就不参与了,他相信玉儿也是个有分寸的。
柳相不再多说,离开了院子。
柳倾玉也回了屋子,在屋内坐着。她想,父亲为什么想问这个问题。
她一手支着下巴,脑中想着事情,眼神早就放空了。她年龄也已经十六,对男女事不是半分不懂,父亲这么问,莫不是觉得她和禹王殿下之间有些什么?
不行不行,可不能让父亲误会,昨天晚上那是事出紧急。
想到这里她一下站起来,她得去和父亲说道说道。
刚站起来,手指骨节敲击门框的声音传了进来,赵泽世笑着问道:“柳姑娘要出去?”
“没有,禹王殿下请进。”赵泽世来了,她这时候去找父亲可能不太好,还是算了吧。
“不了,”赵泽世拒绝了,依旧在门口站着,手指从门框处挪下来。
透过阳光,柳倾玉看到他的手指散发着如玉石般的光泽。
“刚刚我提起昨晚之事,实在是太过唐突。”赵泽世是来致歉的,还好那人恰好是柳倾玉的父亲,否则,单凭他几句话,就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原来是为了那件事儿,她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反正是和自己父亲说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