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就说来复杂了,尚书大人,坐到那边再聊?”
“哎呦,是老夫疏忽了,都是被这些家长里短的气晕头了,实在不好意思,齐王,齐王妃,里面请。”
蔡志靠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的样子。
康随手指了一个小厮吩咐:“你,去把新供上来的武夷山大红袍给贵客倒上。”
慕容瑄和顾浅依互相对视了一眼,这武夷山大红袍大多数都上供朝廷了,剩下的小部分更是一金难求。
即使知道能坐上户部尚书位置的人,手里必不可能干净,可是能收到这大红袍也太过夸张。
顾浅依面不改色的说:“想不到尚书大人也是爱茶之人,竟有如此罕物,想必一定深谙此道吧?”
蔡志康连忙摆手“下官哪懂这些啊,不过是下面的人孝敬上来的,不收也不好,王爷若是介意啊,我这就全给他们退回去,以后杜绝这种事发生。”
慕容瑄笑了笑,像是毫不在意:“本王哪会介意呢,这同僚之间相互赠礼,联结情谊是好事情啊,若是你们天天针锋相对,那父皇才有的愁了。”
蔡志康哈哈大笑表示赞同。
慕容瑄停顿了一下,装作不经意的问:“不过本王很好奇,是哪位大人如此有门路,尚书大人也看见了,齐王妃也是爱茶之人,想找他讨教一二。”
“其实这茶叶就是王爷刚才提到过,叶如新送来的,不过王爷找他有什么事吗?”
蔡志康满脸疑问的摸了摸头。
“尚书大人可知这叶如新的身世,可知他的底细?”
慕容瑄不紧不慢的问。
蔡志康却听得一头雾水:“下官不知,他可是犯了什么事?”
顾浅依抿了口沏好的茶,确定了这就是武夷山的大红袍:“尚书大人有所不知,这叶如新虽并无违法犯罪的行为,但是他经常试探天牢的情况。”
慕容瑄接话说:“想必尚书大人应该知道这天牢现在都住的是些什么人吧。”
蔡志康听的一身冷汗,天牢?
天牢里关的不就是刺杀皇上的暗流一干人等嘛。
若是这叶如新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第一个倒霉的不就是他这个做户部
尚书的吗。
他“扑通”一声从凳子上直接跪到了地上,低着头询问:“请王爷明示,下官年事已高,上有老下有小,可不敢莽撞。”
“蔡大人想多了,不必如此担心,我们来找你,只是想让您多关注几分这叶如新看看他到底是想去这天牢工作呢,还是想进牢度过余生呢。”
蔡志康看着眼前温温柔柔的小女孩,这才感受到了她的可怕,连忙点头答应了顾浅依的请求。回齐王府的路上,松涛这才出现。
顾浅依打趣了一句:“怎么没带回来一套尚书家的仆人衣服做纪念?”
“还能这样吗?”
松涛一脸呆愣的看着顾浅依。
慕容瑄无奈的拉过偷笑的顾浅依,对松涛面不改色的说:“好了,别闹了,说正事。”
“咳咳……”
松涛这才清清嗓子开始报告。
“我去问了他们家大部分的仆人,得到的信息就是他的女儿好像被什么人带走了,但是蔡志康却一点也不着急,所以他的夫人才会成日以泪洗面。”
顾浅依有点气愤,但是又担心有什么隐情:“还有吗?关于抓他女儿的人,有什么线索?”
松涛思考了一下,“来带走他女儿的人,好像也是哪家的家仆,具体的不好确定,不过倒还说了一件事。”
慕容瑄接着问:“什么事?”
“就是这位户部尚书今日好像开始沉迷于赌博。”
“赌博?”
顾浅依开始思考目前找到的这些线索:她接着说:“也是说他的女儿被抓走了,但是他却不着急,这说明他一定知道绑他女儿的人是谁,并且相信劫匪不会伤害他的女儿。”
慕容瑄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样。而他也是最近染上赌瘾的,这些日子和他走的最近的就是太子了。”
“从提到叶如新就可以看出他是—很胆小的人,那他为什么要白天去聚金钱?他去了到底是干什么,他到底有没有为太子做事?”
顾浅依说出了她的疑问。
慕容瑄鉞眉答道:“这点我们尚且不知,不过晚上再去一趟聚金赌场或许会有眉目。松涛,昨天安排下去的事情有反馈了吗?”
松涛
摇了摇头,“是属下办事不利,那件事还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好像被什么人抹去了一样,只知那时皇上还尚且是大子,未曾登基。”
顾浅依拍了拍他的手:“你不要太过紧张,防御措施我们已经安排下去了,现在做的事情也是为了减少伤亡,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说起来我好像听母后说起过,父皇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