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打开,两人推开门看了一眼装睡的顾浅依,将手中的食盒放下了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那两人走后,顾浅依思索了一番两人方才说的话,觉得有些不妙。
恰好此时窗外传来熟悉的鸽子叫,顾浅依打开窗子的缝,看见一只灰色的鸽子正站在外面的窗台上。
她低头又在信上多加了两句,随即将纸条卷起来,努力从缝中塞进鸽子腿上的小竹简里。
她用手指戳了戳鸽子,鸽子便扑棱着翅膀离了。
一日之后,一只鸽子落在了慕容瑄肩头,正在与周和风等人商量事宜的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是哪里来的鸽子?”周和风疑惑道。
慕容瑄抓住鸽子看了一会,“这是本王之前送给浅依传信用的信鸽,她怕是处在什么危险的境遇,所以只能用信鸽传信。”
慕容瑄取出纸条之后看了一眼,先是神色凝固,再是缓缓舒展。
周和风不知道慕客瑄为何会有这样的表情变化,于是问:“王妃信上写了什么东西?她现在可还安好?”
“浅依被太子绑了,现在不知道关在宫中何处,太子现在忙于事情没空管她。但是她听到消息,太于将运未的火药和火器一同放在了兵器库里。”
周和风喜道:“这可是个好消息啊!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实施我们的计划了。”
“本王这就去安排人手,打太子一个措手不及。”
大殿之中,慕容恒不停抚摸着那把金灿灿的龙椅,一脸渴望地说:“很快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就是本宫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只要抓到慕容瑄,拿到诏书,他就可以顺利登上皇位了。
宁将军走进大殿,看到慕容恒一脸痴迷地站在那里,忍不住握拳轻咳了一声。
慕容恒听到咳嗽声后立马清醒了,看向宁将军,“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有什么关于齐王的消息了?”
“属下查到,齐王已经带着遂州的军队,快要靠近京域了。”
“让他来!不过是一些虾兵蟹将宫手中握有火器,岂是他们能对抗的了?”
“现在要去城门外拦住他们的人吗?”宁将军问。
“待本宫换上战甲,带着人一起去。”
慕容恒春风得意地骑在马上来到京城外,看到面前
的慕容瑄,有一种看着手下败将的感觉。
“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带着这么多人将本王拦在京城外,是害怕本王做什么么?”
慕容恒冷笑一声:“慕容瑄,识相的就把诏书的位置告诉本宫,本宫可以考虑留你一条狗命。若不然,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
“本王区区一个王爷,父皇怎么会将诏书的位置告诉本王?太子殿下怕是问错了。”
“你少在这里装傻!别以为本宫不道,父皇定是将诏书交给了你!不然为何本宫搜遍全宫,都没有找到?”
慕容瑄摊摊手,“本王这里还真就没有。”
慕容恒拔出腰间的剑,指着慕容瑄:“本宫给过你机会了,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就别怪本宫不客气了!所有人听令,齐王谋害圣上,将他拿下!”
这边的顾浅依在房间中心急如焚,听到外面一阵接一阵的脚步声吓了一跳,急忙趴到门上听外面的动静。外面传出一声大呵:“所有人现在都跟我走!太子殿下有命令,所有人都要去京城外,谁能拿下齐王谁就是大功臣!”
她从门缝里看了一眼外面,发现之前守在门外的那些侍卫全都不见了。
顾浅依急忙撞门,试图将大门撞开。
但是她半个身子都撞麻了扇门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就在她着急的如同蒸锅上的蚂蚁一样时,门基地被劈开。
顾浅依吓得连连倒退,待看清来人之后,她惊喜道:“流风兄?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某听说太子把你府上那位思思姑娘关进了大牢,就猜到太子也不会放过你。不过皇宫实在太大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这里。”
“我方才听他们说王爷回来了,是真的吗?”顾浅依问。
“王爷已经拿到太子做的那些事的证据了,太子现在将他拦在了京城外,我带您去找他。王妃,得罪了!”
顾浅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聆风扛在了肩上,踏着轻功离开。
京城外一片混乱,满地鲜血,慕容瑄气喘吁吁地站在战场中央,慕容恒则早早地退到最后。
慕容恒得意的大笑:“慕容瑄你还是束手就擒吧!本宫这还没用上杀手铜呢,你就快要支撑不住了。”
“本王倒是想见识一下太子殿下还有
什么杀手铜!”慕容瑄抹去嘴角的血,问:“难道您觉得您现在势在必得了么?”
“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慕容恒大喊道:“所有人,拿出你们准备好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