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打击很大,所以想在家里待着,想出一个绝佳的办法对付慕容瑄,等他知道谣言的时候,事情已经控制不住了,甚至有人在他的府邸前丢臭鸡蛋。
守门的侍卫最开始还拦着,最后发现总是防不胜防,就连浑身都必不可免的沾上臭味。
每日都需要回去洗漱不说,连赏钱都没有,他们索性就不管了,反正打理卫生和他们没关系。
事情传播的速度很快,以至于慕容恒还没有知道的时候,皇帝都已经知道了。
他在朝堂是不是一个人都没有,他要人守着慕容瑄,直到他成为一个合格的君王为止。
但他从未想过,慕容瑄一直克己守礼,根本不需要他的管教,因此把这些‘眼睛’派到其他地方了。
当他知道慕容恒的事情后,气的差点晕了过去,原本就病重的身躯越发脆弱了,离死好像也只是临门一脚的事情。
“孽子,真的是冤孽,早知道如此当初就不该让他生出来。”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吐血昏迷!
这件事情的发生时间间隔不远,所以慕容瑄知道的时候,基本上也是皇帝气急攻心的时候。
很快,宫里就传来消息让他进宫,因为皇帝突然病重了。
慕容瑄得到消息之后匆匆入宫,一路上心里都很着急,深怕皇帝会有一个万一,他可还想着他能长命百岁,而他终会恢复自由之身。
当然,这些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皇帝如何了。
自从他去贩灾之后,一直都没有见过他,这一次进宫,他心里多了几分思念之情。
等他看见皇帝的时候,皇帝已经苏醒了,见他进来,心里有几分暖意,之前到底是让明珠蒙尘了,好在现在知道他是明珠也不迟。
“你过来。”
在慕容瑄行礼问安后,皇帝把人叫到跟前儿去。
“父皇,您怎么又加重病情了,太医是说要静养吗?”
慕容瑄来之前已经弄清楚了他昏迷的来龙去脉所以一针见血的问。
皇帝见自己被孩子管着,面上有些不自在,但心里挺高兴的。
“无碍,倒是你,你觉得委屈吗?朕让你一再忍让脾气不好的二哥,让你委屈了!”
他心里很自责,如果当初对他好一点,现在也不至于让父子亲情变得冷淡。
“父皇虽然是天子,但也是肉眼凡胎有些偏心很正常,您现在不也偏向儿臣吗?所以没有什么可自责的!”
慕容瑄摇头,他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选择斤斤计较。
皇帝见他不像说假话,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他的喜爱更甚从前。
“那就好。”
“父皇,说完这些,臣想请罪。”
慕容瑄见皇帝还没有疲乏,刚刚讨论的事情也快慕容瑄见皇帝还没有疲乏,刚刚讨论的事情也快说完了,便拿起之前闹的沸沸扬扬的事情摆在他面前。
“哦?你错在哪儿了?”
皇帝似笑非笑,之前打开国库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他有魄力,像他。
“是擅自打开国库的事情,儿臣愿意接受惩罚!”
慕容瑄说到做到,自己犯了法,就该罚。
皇帝见他十分固执的样子,无声的叹了口气,有些时候太过于规矩很了也不行。
“你是太子,如今又在监国,打开国库并没有问题,不但没有问题,就算是你把里面的东西都搬空了也无妨!”
那些东西本就是提供给皇室,他去拿点谁都不敢造次。
慕容瑄闻言,愣在原地一言不发,好像是这个理儿,之前想岔了,不对,是顾天裔刻意引导的结果。
果然,他对他包藏祸心。
寝宫里,俩人聊的热火朝天,而之前皇帝打算把慕容恒交给慕容瑄处理掉消息也被传出去了,知道这件事情的就有慕容恒母亲。
她听闻此事后,吓得魂飞魄散,而自己又不能出宫告诉慕容恒,只能在房间里急的团团转。
最后,她花了一点儿钱打发宫婢把这件事情告诉慕容恒,好让他早有准备,这也是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了。
不管慕容恒最后如何,她此时就只有放手一搏!
不成功便成仁而已!
宫埠得了贿赂的钱财,急匆匆前去通知慕容恒慕容恒待在家里郁郁寡欢,因为之前刺杀的事情没有成功,他在府里愣神了许久都没有回神。
“二殿下,宫里来人了。”
外面的下人都知道京城传播的消息,但都不敢把事情告诉他,所以慕容恒现在还被瞒在鼓里。
听了下人的声音,慕容恒才回过神,一举一动都是扭曲。
“宫里的人?”
他的声音中充斥着冷笑,现如今的样子,宫里还会有谁见他,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他苦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