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完成一上午的课业,听了满头包袱的林相川回到职工宿舍,看到了站在门口扭扭捏捏的张霁阳。
因为收拾屋子,出了一些细汗,头发粘在了额头上,身上的奶香味也散了出来。见林相川回来,表情一下高兴了起来。
“你怎么了?奇奇怪怪的。”
张霁阳这个古怪精灵,摆出这样的小女儿姿态,不正常,肯定不正常。
“屋子里因为搬家乱七八糟的,我想……”张霁阳指指刚租的房间,又指指林相川。
“你?我?”
“我想从你这里搬点儿东西走。”小野猫终于露出獠牙,这是把自己这里当破烂品收储中心了。
“行啊,你看中啥就搬啥。”林相川大手一挥,允了~
随后就看到了张霁阳在自己房间里面大肆翻找,好像一只即将过冬的仓鼠,嘴里面塞得满满都是粮食。
“哎,这是我刚买没多久的台灯……”
“人家要看书嘛,你不能让我像你一样近视眼吧……”嘟着嘴可爱撒娇的张霁阳,瞬间融化了林相川的老夫心。
允了~
“这个,我用了很久的挂烫机……”
“我的衣服多啊,再说了你一共几件,到时候我给你熨嘛!”这次不再撒娇了,改上手抢了。
这也行,我也能省点儿事。
“这个落地镜……”
“你给不给?!”
“我给……”站定的林相川不敢再有丝毫动作,毕竟现在张霁阳,穿着带跟的鞋。
等挑选完了以后,林相川又给张霁阳免费当了一次劳动力,搬到了她的“新家”。
吃完饭叼着个饼的郝一建刚到家门口,就看到林相川一件一件把家里的东西搬到邻居家,一下子长大了嘴:
“卧槽!干嘛啊?明抢啊?”
又一低头:“我的饼!!”
林相川给了他一个白眼,招招手:“傻啊,不知道过来搭把手!”
“林相川,你这是要干嘛啊?为了这姑娘给我借了一个月的生活费。又把自己的东西搬过去,你日子不过了?”郝一建十分着急,你这还不如舔翟艺霖呢,好歹不用破产啊。
“钱,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放你的狗屁!没钱,万万不可!”郝一建急了,你别再因为这事我的钱也还不上了。
“山人自有妙计,我有挣钱的法子,你瞧好吧!”林相川捏捏下巴,模仿起了诸葛亮。
嗯,味对了,就差一把羽扇纶巾还有长髯一蓄了。
“我不管,哎哎,这是我的插排……”
“你又不用,等买了新的给你拿回来!”
“你真是个见色忘义的狗东西!”
……
等新家弄好了,瘫坐在沙发上的林相川多么渴望张霁阳能给自己倒杯热水,好歹暖暖胃。
“热水,你房间有啊,你可以回去喝。”轻飘飘的一句话,给林相川的期望全部落空。
“我帮你搬家哎,你就这样对我?”林相川两腿一伸,就这样在沙发上平躺下来。
“啪”腿上被狠狠地来了一下。
“啊!”
“脱鞋,脏不脏!这是我家!”张霁阳叉着腰,一副管家婆的样子。
“这是我给你出钱租的!”林相川出演反驳。
“合同上写的谁的名?”
看着面前的鬼马精灵,两条玉腿摇摇晃晃,白净的小脚丫用灵活的脚趾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林相川意识到没有什么好事。
“你的……”
“那就是我的!”
“白眼狼。”
“那又怎么样,又不用你养我!”张霁阳撅起嘴,向白墙扭过头去,轻哼一声。
“我养!”
哪想到林相川一句话,就给张霁阳干沉默了。
许久过后,张霁阳小声问道:“你拿什么养我?就凭一张嘴吗?”
说实话,这句话的冲击对林相川来说是致命的。
虽然林相川的家庭条件还可,母亲后来改嫁嫁给了事业编的父亲,两个人这段时间也积累了一些财富。
给林相川一套婚房还是可以凑活的,但是想要多么丰富的物质条件,确实没有。
上辈子两个人,林相川工作忙,工资低。张霁阳又是个喜欢买包买首饰的,经常会因为家庭的金钱分配而吵架。
这一次,他不想再因为这些事情和张霁阳有任何的冲突。
“当然不是靠嘴,靠行动!”林相川狠狠应下,站起身来。
“你呢?你大学毕业以后想干嘛?”这倒是林相川不了解的,毕竟自己从来没有考虑过对张霁阳的安排。
而张霁阳也因为婚姻,根本没有任何选择。
“我想考研。”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