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鸡不成蚀把米。
她现在肠子都要悔青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主君对我很好,你们!”
阮诗诗大脑一片空白,想解释什么却半天都说不出来,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讲出个名堂。
所有人都在指责萧渐清,无人在意。
萧渐清瞪了阮诗诗一眼,愤怒无比,不敢再在这云良阁待下去了。
宋蕴宁使眼色给侍卫。
侍卫在宋蕴宁的暗示下松开了手,解除了对萧渐清的控制。
在众人的指责声中,他没讲话,低着脑袋,灰溜溜地离开了青楼。
“主君,等等我。”
阮诗诗看见萧渐清走了,挡住脸,紧赶慢赶地追了上去。
这下主角儿都没了,戏自然是演完了。
宋蕴宁带上侍卫也离开云良阁。
此后的云良阁都会流传一则笑文,讲的是萧家大将军抛妻弃子逛青楼,不顾孩儿的啼哭,娘子小妾皆都苦,众人哄笑一处处!
萧渐清不理阮诗诗,闷着头往前走,他比阮诗诗高出几个头,后面的人哪儿跟得上。
“主君,你难道生妾身的气了吗?主君您倒是慢点,妾身跟不上了,都是宋蕴宁这么说的,绝非妾身本意啊主君。”
阮诗诗两条腿紧赶着倒腾,怎么也追不上,只得对着萧渐清呼唤。
只见萧渐清猛地站住了脚,转头对阮诗诗吼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宋蕴宁来云良阁是你挑唆的!平日里我去哪里宋蕴宁根本懒得管,就算是我丢了她都不一定关心,你倒是盯着我不放!今日若不是你带宋蕴宁来,她怎么会知道我在青楼,别跟我说这跟你没关系!”
阮诗诗让萧渐清怼得哑口无言,跟着停下脚步,支支吾吾说道。
“不不不…主君!妾身只是不想让您流于烟花之地误了正事。”
“懒得跟你掰扯!”
萧渐清不理,继续往回走。
这是阮诗诗跟了萧渐清以来,她见过萧渐清对她发过最大的脾气了,一时间她也没了分寸。
在后面跟着的宋蕴宁看了一出好戏,心想萧渐清还不是个没脑子的傻瓜,拎得清真相。
将军府距离云良阁的路程并不远,都在较为繁华的地段。
吵吵闹闹间,几人便回来了。
萧渐清阴沉着脸不说话,前脚刚进了门,不理阮诗诗。
“主君,您快别气了,今日可要去我那儿歇息?”
阮诗诗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试图修复两人的关系。
“歇什么歇,闹成这样子了,我萧渐清在城里的脸都给你们丢尽了。我想起来刚才在云良阁众人看我的表情,就想一头撞死了算了!”
萧渐清的声音很大,一瞬间传遍了整个府邸。
萧老夫人居住的福寿堂是距离门口最近的院子,免不得听到响动,她派秋蓉出来看看,看门口又在闹什么。
秋蓉简单查看,又问了门口的小厮,进屋回话。
“老夫人,主君和大娘子都在外面,阮小娘不知怎么了,不停啼哭,事情怕是不小。”
“作了孽啊,扶我出去看看。”
萧老夫人摇头,特地吩咐屋里的其他丫鬟看好熟睡的萧锦路,而后披着衣服出了门去。
当她赶到时,阮诗诗还在想尽办法讨萧渐清的原谅,宋蕴宁则是冷眼旁观,打了好几个哈欠,困得不行。
“怎么了这是,大晚上的不睡觉,又闹!这个将军府是一天都得不了安宁,蕴宁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她不愿意问阮诗诗,看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就说不清楚原由。
宋蕴宁瘪嘴,摇头,不想说。
“让小厮说吧,怕到时候有人说我乱讲。”
在宋蕴宁的提议下,萧老夫人点头同意,看向了萧渐清带出去的小厮。
小厮唯唯诺诺,胆战心惊地说了好一阵子,才将青楼事件的全过程说了出来。
萧老夫人听得皱起了眉头,是不是瞪着阮诗诗看。
“你的确是长本事了,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做事情前倒是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再说什么话!这事阮诗诗你做的的确有失体统,蕴宁是大娘子管教夫君应当啊,你个连妾都不是的外室,还跟着去丢人现眼!”
萧老夫人想也没想,没说她儿子,也不敢说宋蕴宁,只把矛头对准了阮诗诗。
宋蕴宁看准了机会,还没等阮诗诗开口反驳,走上前来。
她先一步点了自己的不妥之处,坦言道。
“母亲这事儿儿媳做的有点冲动,不该当众给主君下不来台,可我若是不去,主君整日里去那烟花之地,恐会铸成大错,您都说了这是当娘子的分内之事。”
“你做得没问题,娘怎么会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