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武侯府的女婿却站了肃王的队,众人对其风评,都不怎么好。
这人不是已经娶了宋家嫡女作正妻,难道还想把国公府嫡女找来当妾吗!
国公大人想到这里,难掩愤怒,却维护着面子,给萧渐清台阶。
“呃……啧…萧将军起来吧。这事情小女并未提前告知,不如找南初出来问问。”
不等萧渐清点头,国公大人转头高声道:“来人!把大小姐请出来,我要好生问上一问!”
眨眼的功夫,姜南初在丫鬟的搀扶下出门,萧渐清欣喜地向其打招呼,换来的却是冷漠,连个笑脸都不曾看到。
绕过萧渐清,把他当作空气,萧渐清还以为是女子家害羞,窃喜。
“女儿给父亲请安,何事如此紧急?”
国公大人抑制住情绪,好声好气地向姜南初讲述了萧渐清提亲的事情经过,随后认真询问道:“果真如此?”
姜南初满脸震惊,看了一眼萧渐清,立即否认道:“啊?这位是萧公子?不曾见过。”
萧渐清傻眼,不可置信。
“南初,你我可都说好了!我已把宋蕴宁休了,现在就等你点头入萧家门了!这都是真的,我没有哄骗你!”
姜南初面对萧渐清的质问,身体不停地往后退,不愿意直视。
她就像是在街上遇到了个疯子,惊慌失措:“我不认识你!你赶紧走开!”
国公大人立即护住女儿,拦住萧渐清打圆场道。
“好了,萧将军,既然小女与您根本就不认识,何谈提亲啊?萧将军还是赶紧带上您的东西回府去吧!不然别怪老夫不给你面子!”
话说到这份上,萧渐清再执意进门已经成枉然,姜南初的反应着实给了他沉重一击,双眼空洞,失了神。
敲锣打鼓的声响传来,宋家车马沿途到达国公府门口,这是回武侯府的必经之路,队伍最前头的伙计还在不停念着休书内容。
“父亲,您听。”
姜南初拉过国公大人,手指迎面而来的队伍,国公听到休书的内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本还念着同朝做官的颜面,现下心里只一片恶寒。
“想娶南初,简直是做梦,不可理喻!”
国公大人撂下这句便气冲冲地与萧渐清保持距离,一个好脸都未能给萧渐清,双手后背等着宋家车马来前。
乖乖地站到国公大人身旁,姜南初看父亲的反应一时觉得有些好笑,忍俊不禁。
马车行至武侯府门口,缓缓停下。
宋蕴宁撩开车帘,露出脸,看到萧渐清傻愣愣地站在门口就知道事情基本成了,在宋言澈的搀扶下她端庄下车。
“给国公大人请安,南初。”
将萧渐清视若空气,宋蕴宁大大方方地打起了招呼。
“哎呀,蕴宁!上次一别可有些日子了,这么久不见你长得倒是越来越漂亮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不些联系,只怕你是忘却了还有我这个闺中密友咯。”
姜南初扶着宋蕴宁起身,让其免礼,嘴里还不停嗔怪道。
两位亲密无间地手挽着手,一看便知两人关系不一般,任谁来看都是亲如姐妹的关系,国公大人微笑点头,可知两家私交甚好。
宋蕴宁拍拍姜南初,紧紧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感激:“别笑话我,还跟小时候一样,嘴上没个把门的。”
面对两人相认,萧渐清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中地崩山摧,维持着理智的最后一根线断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姜南初随口道:“多来家里玩,父亲母亲都惦念着你呢。”
“这不是才从水深火热中探出头来,刚刚呼吸了水面上的新鲜空气。多谢国公大人和国公夫人惦念,家中父母也还想着我,先回家与父母报上平安,之后便来国公府做客。终于是解脱了,日后我重回自由身。”
宋蕴宁目光坚定且言之凿凿。
两人相距不过半米,她毫不顾及萧渐清的脸色,不停地将他的脸皮踩在地上摩擦。
国公大人看着宋蕴宁长大,与自家小女相同的年岁,他深知论人品、胆识与才学都不输京中任何待字闺中的小姐,却在五年前出了意外被逼无奈嫁与将军府,心中不免惋惜。
更别说,后来宋蕴宁生产困难遭到萧家人白眼,萧渐清频频在宋家的底线上逾越,甚至将外室女人带回家中!
可谓遇人不淑。
现在好了,国公大人见宋蕴宁真的与萧渐清和离,还让其在城内丢了大脸,感慨却也无限祝福,满是欣喜。
“蕴宁这下可真是解脱了,恭祝你脱离苦海!”国公大人随女儿祝贺道。
宋言澈上前来寒暄,他推开萧渐清走上前去拜见国公大人,随便说起小时候与姜南初的往事,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宋言澈以前还是在蕴宁后面抹着大鼻涕的傻小子,现在都长成八尺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