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办!”侏儒男人因暴怒以至于青筋暴起,手在半空胡乱抓扯但他收着力气不敢打阮诗诗,“我警告你!我们现在是合作,不要以为你已成了楚国新主。”
咆哮穿过耳边,阮诗诗任凭男人闹。
又气又笑如何在这么多人中选到了这等货色当手下,她站直甩两下手松动肩膀紧张的肌肉,冷冷道:“闭嘴,再说送你回南诏永世不得返京。”
瞥了眼地上躺着的岳栗,又指挥道:“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你想办法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处理掉,我们再商议对策抓宋蕴宁。另外给城里的队伍发信号,不要轻举妄动。”
“可恶!”侏儒男没有咽下刚才的那口气.
他站起来,头顶只到阮诗诗的腰:“我为何还要听你说的!”
一路跟随在后的两人躲在木屋外的草丛,迸发出高亢争吵的屋子里声音变小,宋蕴宁躲在夜瑾煜背后伸长脖子,拼尽全力想要听清楚。
模糊的背影能看出房里有个女人站着,声音尖锐刺耳,她认出侏儒男带的不是宋蕴宁这才发了大脾气,一个熟悉自己的女人?
“殿下。”宋蕴宁眸光一动当即拍拍夜瑾煜的肩膀,等他回头,“房里的人是阮诗诗,是萧渐清的侧室阮诗诗。”
“你能确定吗?”夜瑾煜眼中透出担忧,紧皱眉头疑惑问道。
坚定的点头。
这人是宋蕴宁上一世的梦魇,她绝不可能忘记。只是没想到阮诗诗到现在还在京城苟延残喘,早知道不该留她。
屋内剑拔弩张,侏儒男不知哪根筋抽了一个飞扑与阮诗诗扭打在一起,岳栗乐得坐山观虎斗,虽然现在躺在地上。
“混蛋!”阮诗诗被扯头发,呲牙咧嘴地咒骂。侏儒男人毫不客气地还了她一巴掌,打得阮诗诗头晕目眩分不清东南西北。
这个是最好的时机。
在夜瑾煜的带领下,两人绕后来到木屋,趁着阮诗诗与侏儒男人起内讧,夜瑾煜上前三两招控制住他们,宋蕴宁则迅速给岳栗松绑。
“小姐。”她兴奋地挣脱开绳子,一把抱住宋蕴宁,“奴就知道小姐一定会来。”
蓬头垢面的阮诗诗嚣张气焰全无,还没能从打斗中回过神已成了夜瑾煜手中的俘虏,她恶狠狠看着宋蕴宁。
“贱人!”全然是个疯婆子在不停抒发恨意,瘫坐地上,“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对付,你到底要怎么才能去死,贱人。”
岳栗将宋蕴宁护在身后,回敬阮诗诗一个充满杀气的眼神。
见来人是夜瑾煜抓,侏儒男人没了力气,他深知不是夜瑾煜对手,只得乖乖束手就擒,嘴里叹着气。
“说。”夜瑾煜没有理会阮诗诗的咒骂,质问两人道,“抓蕴宁,抓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实招来。”
阮诗诗不屑一顾昂起下巴,嘴没打算张开。
起先侏儒男人也不肯讲,毕竟通敌卖国是大罪,他没有傻到随意在太子面前认罪。但夜瑾煜诱惑说,谁能讲就饶他不死。
“我说!”腾地坐直来了精神,侏儒男人满脸真诚是铁了心出卖阮诗诗,“我们有军队在城中藏匿,就…呃!”
说话声戛然而止。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他似乎很难呼吸同时用手抓住喉咙,整个身体不停扭动。吓得岳栗护着宋蕴宁后退好几步,直到木屋墙角。
“哈哈哈!”阮诗诗大笑咒骂道,“去死吧!没用的废物。”,她嘴里念念有词。
夜瑾煜回头看阮诗诗的动作,眼尖看出这是巫术,男人体内有蛊虫。
霎时间,他上前点了阮诗诗的穴位制止了咒语,男人也在折磨下晕倒。
东宫里手下联系岳蓉儿查看孩子伤势,等到夜瑾煜一行携阮诗诗等人返回,孩子状况稳定下来,正由端阳照看下睡觉。
“把她带去地牢。”夜瑾煜吩咐手下带走阮诗诗。
随后把侏儒男人交给岳蓉儿,蛊虫不好对付费了些功夫。岳栗也在宋蕴宁的嘱咐中先退下修养,她去了侧殿看孩子。
“如何?”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床上孩子胸口均匀起伏,让宋蕴宁勉强安心。
她靠着端阳并排坐在床边,听闻端阳叹息不断还一直挡住脸不与她对视。
宋蕴宁放下的心悬起来,紧张地抓住端阳的肩膀,轻声问道:“怎么了?端阳你哭什么,告诉我。是不是团子圆子有事?”
抹掉眼泪点头,端阳眼眶通红握住宋蕴宁的手就不松开:“岳蓉儿说了,团子和圆子现在看起来无大事只是还未毒发。他们中了毒,无药可解!”
“不可能。”
拼命制止住情绪,宋蕴宁不想与端阳一样无助的哭泣,她不停地否认端阳的说法,当下只想冲到岳蓉儿跟前问个明白。
步履匆匆地前往大堂,入门。
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妖艳明动,果不其然,还是回忆里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