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也不要总拘着他。
左右这京城内外他从小就玩遍了,也不担心出什么事,就由着他去。
是到晚上才回来的,天都黑了。元青你看到他了?”
“嗯。”慕元青点点头,“在街上遇见的。那会儿就快要宵禁了,大家都在往家赶。
他把马车赶得很快,一开始还没看见我。终于见着了就停下来与我说话,三句不离劝我读书。说什么书中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姚太医哈哈大笑,“这小子,是真的钻到学问里去了。
也好,自己给自己些念想,书读起来才有个奔头。
他今年十六,翻过年就十七了,起步比别人晚,是得抓紧些。
来,元青,喝酒!”
慕元青陪着姚太医喝到挺晚,喝到后来还拉着原本站在边上看热闹的年妙也一起喝。
直到把年妙也给灌醉了,他才心满意足,打着酒嗝跟姚太医说:“姚叔,我走不动了,我今晚就睡这儿了,你可不能撵我。”
姚太医喝得也有点多,连连说:“不撵,不撵。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就跟我自己的儿子一样。咱们家你也不是第一次住了,客院儿都一直给你备着呢!就别走了。”
姚夫人没法子,赶紧叫家中小厮去长宁侯府报个信儿,今晚就留慕元青睡下了。
慕元青拉着年妙,一步三晃地晃进了客房,往榻上一倒就开始打呼噜。
有小厮进来侍候他更了衣,还给他擦了脸擦了脚。
又把年妙给抬到外间的榻上,也侍候着擦了脸和脚。
这俩人就闭着眼睛让人一顿侍候,终于所有人都出去了,房门也关上了。
慕元青瞬间睁开眼睛,人也“腾”地一下从榻上坐起。
与此同时,年妙也坐起来了。
二人对视一眼,哪里还有半点困意。
他们酒量本来就好,喝醉的状态是装的。
目的就是留在姚家,趁夜摸进姚轩的屋子,看看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
说姚轩是自己开窍想要读书了,慕元青是打死也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