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庄仪把疑惑问了出来,“侯爷似乎也没有道理自己做这种事,是因为不想给平县的人安葬吗?也不想处理平县那边的事?可这眼瞅再有几日就过年了,尸体又拉回来也不是个事儿。我临出门前老夫人还发了火,斥责府里办事不力,又让尸体入了侯府。
二姑娘再给分析分析,除了老爷,还会不会有别人?”
慕长离摇摇头,“你们家的事,你这个当家主母都没有头绪,我上哪知道去?
但我觉得你方才说的也不尽然。慕江眠怎么就没有理由干这个事呢?他可太有理由了!
比如说他又有要用银子的地方,但你卖出来的那些银子根本就不够,他又找不到理由让你再卖一次东西,再给他凑点银子。你要这么想,他是不是就非得干这么一票?”
秦庄仪恍然大悟,“二姑娘说得对啊!这样一来我就必须再给他凑出一份钱来,还得尽快,因为得把平县的尸体打发走,不能再留在京城。
我凑出来的钱,他再扣下一部分,这样一来兴许他就够数了。”
“可能还是不够。”慕长离说,“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这次你多卖些,多给他凑点,也省得他回回来来地折腾,你还跟着着急。”
秦庄仪觉得她说的对!
“那我这就回去张罗东西去,今天晚上就去卖。还能去那个地方吧?那人还在吧?”
慕长离点点头,“在,去吧!”
当晚,秦庄仪又去见谢必安了。带了比上次价值还高的东西,成功地从谢必安那里换来了一百万两银票。
这次确实是多了,因为秦庄仪送上了侯府名下的两个铺面,一个庄子,还有一个城东的别院。以及一些金玉首饰之类的,凑巴凑巴就凑出来一百万两。
她怕东西搁在自己手里夜长梦多,连夜给了慕江眠。
慕江眠又连夜给了慕顺,让慕顺第二天一早城门一开就走。
慕顺走了,隔天又回来了。
拿走的银票又变成了冥币,慕江眠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秦庄仪这次倒是没害怕,她只是言语中有些埋怨:“侯爷,家里能卖的东西也不是很多。”
慕江眠听出她话里有话,“你的意思是,本侯故意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