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3)

短短一分钟内,言梓的脑海是空白的。

盛淮惯常是有情调的一个人,不论是亲吻还是其他都会照顾她的感受,或者步步引导,或者调侃性说一些令她心思颤抖的情话。往往就像他手中那个布丁,要先用勺子抚平,吮去多余水渍,再用勺子一口一口剜着吃。

但不论是什么,一定不会像是现在。

她抵抗,便强硬地捏紧她的下颌,用粗粝的指腹强迫她张口,浓烈的咖色眼眸睁着,晦暗深邃,侵夺性搅弄缠绕,居高临下,只两唇相贴,筋骨分明的手臂撑在她头边。

直到她呼吸加重,腿脚发软,眼中逐渐没有目标,才缓慢放松对她手腕的钳制,只压按住她的肩头。另一只手缓慢游曳,着迷一般抚蹭她瓷白脸颊、细直天鹅颈和胸口那处刺青,沿着边缘描绘它的形状,勾勒出一棵树。

带点痒意,更带点几天之内的烧灼刺痛。它们不像是刺在胸口,更像是长在心口,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如何迷恋着一个不应该得到的人。

她蓦然清醒。

不管不顾地挣扎,狠狠推着盛淮的胸膛,终于把人从自己面前推开。

呼吸凌乱、微喘,头发也因为湿重而垂落在肩头,视线低垂,拉紧自己的衣摆,盖住半露的腰腹位置,转而去捡掉落在地面上的麦,别在腰间。

头发散落几根,盖住脸颊,她不管,仓促调整呼吸。

“盛总的玩笑也该到此为止了吧。”

盛淮目光极深,眯着,浓烈地锁视她,没有再强迫,单手插兜,“谁告诉你这是玩笑?”

言梓呼吸起伏,仿佛刚刚还没有调整过来,“不是玩笑,还能是什么。”

“总不能说是挽回前女友。”

“盛淮,你也不希望有一天,外面对你的评价从顶流老板,变成脚踏两条船的……”

她话语骤顿。

实在是盛淮眸光太浅淡,原地站着不动,整个身形藏进山洞明暗的昏影中,随手从自己兜中摸出来一根烟和一个电子点烟器。

滑开,点着,慵懒双手插兜,把烟斜叼在嘴里。

在烟雾缭绕中神情模糊,语气嘲弄,“怎么不继续。”

“过去你是我的人,是共同利益体,要维护彼此,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笑笑,“你不是我的人,今天就算坐实我们的绯闻,又有什么关系?”

“言梓老师,这不是筹码。”

“不如直接告诉我,你胸口纹了些什么。”

言梓却深吸一口气。

就在刚刚,她捏住麦和摄像头的开关。

怕盛淮再做什么不理智的事情,所以始终攥着,至少在镜头前,他不会做出格的事。

可现在又觉得没有必要了。

她松开按住开关的手指,视线低垂,闭了闭眼睛。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

他在抽烟。

综艺中不能出现抽烟镜头,这是规定,他无所顾忌,就意味着也不在乎她开不开麦,就算是都开着,这一段到了后期那里,也会被后期剪掉。

他不在乎被剪掉些什么镜头,也真的不在乎外面如何评判。

言梓手指捏着自己外套的下摆,神色中带着几分疲倦,“我纹什么,是我自己的事情。”

“等你抽完这根烟,我们就走。”

盛淮眯起眼睛,盯着她的眼睛看,不冷不热重复她的话,“文身是你自己的事情。”

“对,与你无关。”

“与谁有关。”

“跟谁都没有关系,是我自己喜欢。”

盛淮轻呵,吐出一口呛人烟气,看她转过头,似乎不太喜欢这支烟的味道,随手磕落一片烟灰,懒洋洋站着。

长达一分钟的沉默中,还是言梓率先说话。

此刻她已然平静许多,随便说,“我记得你不喜欢这种烟,尼古丁成分重,伤害大。”

太浓,太呛人,更容易上瘾。

盛淮轻哂,眼皮掀都不掀,仿佛刚刚亲吻她的人不是他。

“你又站在什么立场问我这个问题?”

他低笑,“朋友,女朋友,还是前任女朋友?”

言梓抿唇,“就算是曾经的合作伙伴给的一点点忠告,习惯变好很难,变坏很容易,你以前……”

顿了顿,“最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不碰这种烟。”

“言梓。”

盛淮冷漠地叫她的名字,还带点无动于衷,“人会变。”

“没有人会停在过去。”

言梓浓睫轻颤,微微晕晕,她无比庆幸今日妆容花得薄淡防水,被泡着也没有脱妆,服贴地盖在脸上,形成一张天然假面,她笑她哭,都藏在内里让人看不分明。

这样最好。

行程后半段,两个人都心照不宣,镜头前保持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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