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有爱心。”
果然，系统不依不饶，乘胜追击道：“去，你灵魂里的戾气有多重，你自己修行的时候不知道吗？那可是不知经过多少世累积的执念，否则你上辈子就不会当杀手，这辈子的杀心也不会这么重。”
系统早就提过九幽灵魂里的戾气一事，九幽最初以为是自己上辈子杀戮的累积，后来系统说远远不止于此，九幽对此并不否认，但也不承认。
其实，真相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觉得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人要往前看，总提过去的事对自己不见得就有多大的利益。
重点是他还没走出自己戾气重的心理阴影，所以提一次就好像是往伤口上撒一次盐，极不舒服。
九幽立刻转移话题，问：“那神性呢？和我说说。”
“亲，你应该对圣母心不陌生吧？应该对慈悲心不陌生吧？应该对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不陌生吧？神性就是这些东西的统称，你觉得自己会有哪种神性？”
“你能激活它？”
“不能，也不想。”
“为什么？”
“亲，成魔、成神、成兽、成人全在你自己一念之间，别什么都依赖本宫，本宫没有你想的那么伟大，本宫只是一个系统而已，本宫不是上帝。”
“你既然搞了兽修系统，邪修系统，僵尸系统，怎么就不能搞一个修神系统？”
“亲，动动脑子吧！哀家搞这些系统只是激发宿主的潜能，并不是要把宿主变成兽，把宿主变成人，把宿主变成神，或者把宿主变成魔，宿主最后想成为什么，那是宿主自己的初心和坚持。”
九幽点点头，肯定了系统说的有道理。
但是，系统所言也仅仅是说的有道理，因为事实是一旦宿主使用兽修系统，就会激发体内的弑杀本性，长此以往，宿主能不弑杀吗？宿主能不像野兽吗？更何况魔类系统和僵尸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