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展示实力?树立他太子的威望?”
“你倒也不笨。”赵承韫嘴角微扬。
秦筝不解:“那这跟惠王又有何关系?”
赵承韫道:“惠王的母妃是我母妃怀孕那一年被选入宫的秀女,但不同的是,他母妃娘家的势力不小,父皇纵使后来又有了新欢,却也不敢将她置于偏殿之中,在惠王出生后,被封为了昭仪,后……”
他说到此突然停了下来,因为秦筝的手从后面环过他的胸前,若不是知道她此刻是在为自己包扎,那无疑于一个拥抱。
放在膝上的双手握紧,那因为靠得太近而喷在颈侧的呼吸变得不容忽视起来,赵承韫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心跳骤然顿了一下,继而“砰砰砰”地快速跳动了起来。
秦筝给他包扎完伤口后,在肩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边欣赏边问:“怎么不说话了?”
赵承韫闭了下眼,再睁开时缓声道:“林昭仪出身显贵,又姿容绝佳,被父皇宠幸了很长一段时间,可惜命不好,在为父皇诞下第二子的时候血崩而亡,一尸两命。”
秦筝听了嘘唏:“你们古代生孩子确实死亡率高,所以还是不婚不育保健康。”
赵承韫仰头,像是想看她,可秦筝站在他身后,便是仰起头也看不见。他觉得秦筝这话说得古怪,再想起她时常会蹦出些奇怪的词……
他垂下眼帘,没再像往常那般追问,只是默记在了心中,接着道:“在我未入太学前,被欺负的人是惠王,而在我入太学之后,惠王投靠了太子,每次欺负我的人里面,从未缺过他。或许是自小欺负我欺负惯了,导致他稍有不爽,就要找我的麻烦吧。”
“这人脑子有病吧。”秦筝没忍住骂了一句:“他也是受过欺负的人,居然还帮着他们来欺负你。”
赵承韫没说话,只是微微侧身,定定地看着秦筝那张义愤填膺的脸。
秦筝拿了赵承韫的衣服给他穿衣,嘴里还嘟嘟囔囔地骂着惠王。
她不是不知道惠王为何会如此,当一个人没有能力与强大势力对抗的时候,加入其中是许多人会做出的选择,惠王的选择只能说是审时度势,若换成是赵承韫如此做,她此刻定不会这般生气,而且,上一次惠王把赵承韫打到吐血,这一次打得遍体鳞伤,这简直是把赵承韫往死里在打。
秦筝眼睛都红了,抬头凶赵承韫:“你就不知道反抗的吗?他打你,你打回去啊?”
赵承韫被瞪得心中一荡,恍然想起许多年前,自己第一次被欺负的时候,母妃也是这般看着自己红了眼睛。他笑了起来,道:“所以,本王杀了他的舅父薛洵。”
“这名字有点熟悉。”秦筝边说边想,然后瞪大了眼睛:“薛洵是你杀的?”
她想起来了,当日那个死在巷子里的人就叫薛洵——户部尚书薛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