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心里一沉，大致也猜到赵司辰的意思，却故作一脸不解道：
“都这么晚了，姐姐您还没休息呢”
“别跟我打岔，牛山，这次你们玩的可有点过火了，不论之前支持你出境还是反对你出境的人，恐怕都不能容忍你现在的行为”
牛山耸耸肩仍旧一脸迷茫道：
“我不知道您……具体指的是什么？”
赵司辰直白的说：
“东泰船行在境外为你们运送军火，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去细究了，可是你们现在把超级电容的核心人员也都带离境外是不是有点太过火了！难道你觉得这都不需要和我们解释一下么？”
牛山故作恍悟的哦了一声，尴尬的笑道：
“这……怎么说呢，我也是刚知道这个情况，真的，见到张博士的前一秒，我对一切也毫不知情，但是……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们是科研人员，不是囚犯，他们想去哪，总该也有人身自由吧”
面对牛山的强行辩解，赵司辰冷冷道：
“牛山，看来真的有必要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合作基础了，你们太肆意妄为了！没有任何合法的离境手续，说轻了是偷渡，说严重些，就是叛逃！这给我们之间的信任带来了巨大伤害，牛山，给你三十分钟准备一下，三十分钟后，线上会议见！”
赵司辰说完，没有给牛山再辩解的机会，无人机迅速上升消失在夜空里……
牛山倍感头疼的叹息一声，转头朝身边的陈利军抱怨道：
“这该死的无人机一定要时时刻刻在头顶上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么？难道我们就没有完全控制权？”
陈利军耸耸肩无奈道：
“作为联邦最前沿的军用装备，最高指令权限不在我们这里，理论上联邦可以随时收回这一切，只要他们想那么做”
牛山郁闷的摊了摊手，满心无奈的朝游艇走去。
原本还想要安抚温泽姿的牛山，此时什么也顾不上了，
他匆匆来到游艇上的一间会客厅，将一架无人机安放好，一边等待会议连线，一边在脑海中迅速盘算着说辞……
临近午夜，一道激光投影照射在墙壁上，会议连线邀请跳出，
被这一天折磨不轻的牛山，努力振作了一下精神，开启了连线。
视频画面弹出，让牛山意外的是，墙上竟同时弹出了七个分屏！
其中大部分人牛山是见过的，但也有陌生面孔，他一时间有些茫然，
赵司辰也在其中，她朝牛山叮嘱道：
“牛董，为方便交流和会议内容的保密性，请你带上头盔，我们采用全息会议系统”
牛山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找来自己的战术头盔戴上，
在一番系统提示后，墙上的投屏画面被关闭，透过头盔面罩，牛山眼前展开一副虚拟场景，
虚拟场景中是一间会议室，长桌对面端坐着七个人，牛山则“坐在”会议桌的另一边。
这场面似曾相识，就如同当初的九峰山上，牛山在老爷子沈万钧的庄园里，面对面与联邦代表们谈判一样，
坐在中间的赵司晨开门见山道：
“牛董，通过前面的了解我们已经掌握了实情，超级电容核心研发与制造人员都已离开了联邦，这严重触及了我们的核心利益，你应该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让你如之前一样含混过关！希望你能给我们一个明确的说法”
牛山扫一眼她身边几人，努力回忆他们都是谁，
其中的林清远教授他最为熟悉，其余几位虽然面熟，但牛山实在想不起具体什么身份……
大概看出牛山的迷茫，赵司辰耐着性子朝身边依次介绍道：
“这位是林清远教授，你们应该很熟悉了，那位是科学院的郑海洁教授，旁边是能源署秘书官宋晓宇，这边这位是公共安全部代表李景明，还有军方代表张兆峰将军，他们几位你之前在九峰山都见过，现在可以放心说说情况了么？”
赵司辰介绍了身边的五人，加上她自己，一共六位与会者牛山都已知晓，唯独最角落的一位，也不知是赵思辰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介绍他，而牛山恰恰从未见过他。
不过这点细节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了，眼见坐在面前的都是联邦大员，他只得谨慎的开口道：
“事情本身确实是个意外，这的确不是原先计划的一部分，就如同我过去一段时间遭遇的情况一样，都不在最初的计划中”
赵司辰微微摇头：
“这些说辞，并不能改变现在的结果，我们现在要的不仅仅是解释，还有你的解决方案！”
牛山沉重的叹息一声，略显郁闷道：
“所有事情都在向我要解决方案，好像我天生就该解决这些问题一样，但事实上，你们所说的核心利益，最初也是我们贡献出来的，如果我不把超级电容拿出来，也就没有今天这些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