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源接着说道:“当时我也很奇怪,我跟他分开没多久,就听到他醉酒淹死在水缸里,但见潘婶说醒来就看到虎成泡在水缸里,当时天气热,所以我也没多想!”
陈国源不喜欢喝酒,对于别人喝没喝,他一闻就知道!
有些人喝了一点酒,你光是路过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何况当时陈国源和王虎成一起从供销社回家的,两人全程下来都没沾过酒!
难道是王虎成后来又进别人家喝了点?
但也不至于醉到被淹死的程度吧?
然后又有人站出来说道:“我记得那时我回家的时候也碰到王虎成了,还跟他打了招呼,一点酒味儿没有,这样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淹死在水缸里?”
是啊,水缸虽然很大,可成年人哪怕蹲在里面把头仰起来也不会被淹到!
许多人都觉得死得很蹊跷,但是当时警查来了之后很快就结案了,而且潘寡妇也不去申诉讨说法什么的。
就这样草草了结!
谁能想到,王虎成居然是被这三个王八蛋给杀死的?
王德发听着这些人的回忆,觉得又气又好笑。
“王虎成喝没喝酒跟我个毛的关系?”
“是啊,跟我们有毛关系?”
“都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阿标和大龙两人也跟着反驳起来。
只要他们死不承认,还真拿他们没办法。
只是可惜,他们连干点农活都喊累,进了里边,坐在冰冷的铁椅上的时候,就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不是你们干的,人家为什么指认你而不指认别人?”
“老实点,强歼致人怀孕怎么解释?”
两位同志分别把他们三人铐上,接着塞进车里边。
一个是强歼罪,一个是杀人罪。
都没有证据,可是王德发他们心虚了。
这就让案子有了突破口。
不论他们再怎么绞辩,再怎么挣扎,也是要带回去问清楚的。
不过不是现在押送回去。
一个同志问道:“哪个是村长?”
七叔公忙站了出来,“到!”
同志说道:“你把受害者,还有目击证人,以及刚才说没见死者喝酒的,都集中起来,我要做笔录!”
“还有,你们村有多少人,谁没在家,干嘛去了,也要马上统计!”
七叔公立马敬了个礼:“保证完成任务!”
“村里的电话在什么地方?”
“供销社!”
“你让人带我去!”
七叔公让王冰带着一个同志过去了。
另外一个则是留下来看住王德发他们三个,同时把大春叫了过来,开始问话。
其中也发现大春脑子反应有些迟钝,但是一些辩别能力还是有的。
而且他的口供有没有效,也不是由自己说了算,还是先记录下来!
这时候阿标和大龙父母跑过来说自己儿子冤枉!
想要把他们从车里救出来!
但是有警查在这里,任凭他们怎么闹都没用。
而其他人则是唏嘘不已。
真没想到,王德发本来是想丈着表叔的关系要把陈安给抓进去的。
结果喊来警查,却是把自己给抓了!
可是潘寡妇之前不是还想着要告陈安强歼的吗?
怎么现在突然反转过来,把王德发他们给告了?
虽然还不知道原因,但也不由得让大家对陈安括目相看,他要是没有本事,潘寡妇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站在陈安这边?
其实这也是王德发他们咎由自取,上次陷害陈安不成的时候,王德发他们就辱骂潘寡妇反手把自己出卖了。
当时还说要报警把潘寡妇抓起来。
从那时起,潘寡妇就知道自己在王德发他们眼里,就是一条狗。
他们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
以前之所以让他们进屋,那是因为王德发一家在村子里还有些威望,许多人都怕他爸妈,特别是他妈简直就是世界有名的泼妇。
潘寡妇孤苦令丁,想不被人欺负,就只能依靠王德发他们这棵大树。
结果自己付出那么多,王德发他们稍有不顺心,就说要报警抓自己?
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每天被他们拿鞭子抽打,是头牛也会痛吧?
我还帮着他们一起合伙诬陷陈安。
结果王德发根本没把自己当人看!
从这一刻起,潘寡妇就动了反抗之心。
相比来看,陈安要比王德发他们好多了,而且自己也因为诬陷不成,把柄落在陈安手里。
所以当陈安秘密来找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