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磨人啊,可是没有人给我磨呀,妈妈走的早,爸爸十天半月回家一次,我每天面对的除了保镖就是张阿姨,对了,保镖和你差不多,可能比你更可恶一点,一点都不近人情。”
“那你就攒着一二十年的磨人劲,全使我身上了?那我算是倒血霉了。”夏流哀嚎。
“哪有你想的那么可怕,我有那么缠人嘛。”友里娇嗔道。
“你不说话的时候是个人,说话时候就是毛线你懂不?缠啊缠的毛线。”夏流吐槽。
陈家与夏流家有将近一个半小时的车程,两家的住址都在偏郊区一点,所以一个环城高架不用进市里就可以到达,省去了不少的堵车的时间。
此时是下午三点钟,小区里并没有什么人,该上班的上班,该出去玩的出去玩,夏流就没有碰到一个熟人。
拎着行李箱蹭蹭蹭的就来到家门口,爷爷不在家,那家里就空无一人,友里进到屋子里东瞅瞅西看看。
“这就是你家?”友里好奇。
“你这不是废话嘛。我刚这么理直气壮的进别人家?”夏流一个白眼。
“那这两位是……”友里指着正堂供奉的两张黑白照片。
“我父母……”夏流声音低沉。
“对不起,我给伯父伯母上炷香吧,可以吗?”友里不知道眼前这年龄相仿的大男孩竟然有如此伤痛,她小心的问道。
见夏流点头自来熟的打开一旁的香盒,恭敬的请出三根香,夏流拿出火机帮友里点着。
上完香后两人又回到了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