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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子——你——你能下床了?”刘巧兰一时不知该管哪件事,大夫不是说川子活不成了吗?怎么两天就能下床了,刘巧兰一时间脸上的表情乱七八糟的乱变。
冯川见刘巧兰的反应并没有担心他儿子身体好不好的模样,只是觉得原身活得还不如他一个孤儿,好歹有院长还有院里长大的人也有一两朋友,更别说参军后,他更是有了战友,可以交付生死家人的那种。
而原主这个恐怕他离世的时候都没人知道吧!儿子伤那么重,家人没人在身旁不说,连看都没去看他一眼,昨天留巧兰明知他醒了,也没见有人给他准备些吃的——可悲啊。
冯川提原主不值,从小就跟着家里人下地,无论晴天雨天冬天夏天,总能看到他小小的身影在忙忙碌碌,慢慢长大些后,干得也越发的多了,一家人就他干得最多,不过就是想融入家里一点。
要不是局势不对,冯川当真想好好教训一下这一家人,一家人就可着原主一个磋磨。
想想当下的局势,冯川一个头昏向着叶幺幺跌过去,小哥赶紧将人扶住,冯川一副虚弱的模样嘘嘘靠在叶幺幺身上,气若游丝的对刘巧兰道:
“娘,我感觉身体好些了,就是几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受不了,许是饿醒了又不想打扰娘休息,这才让——”冯川一时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叫叶幺幺,看看小哥儿,“这才让幺幺先给我弄点吃的,”
刘巧兰刚刚被冯川脸上流露出来的煞气吓了一跳,五年不见,她这个小儿子看里来怎么变得有点吓人了,以前还未离家时,他可不是这样,那时他总是埋头苦干,虽然也不怎么说话,可是感觉和面前这个人一点也不像。
“好,好——”刘巧兰突然就不想待在这了,闻言边跑回屋去,这是她的大儿媳正好起来,出门就见婆婆鬼撵似的跑回房间去,樊菊花不明所以。
她往婆婆跑过来方向看去,那不是厨房吗?厨房里还有火烟,老婆子这是怎么了,天也还不冷啊!她还舍得烧水洗脸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