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请相信鹏煊,鹏煊真的与这女子不相识!”大门之处,宋鹏煊面色一沉,心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当下眸光一冷,阴沉看向紫绢,开口说道:“你究竟是何人,本公子与你素不相识,你为何要来害我?”
紫绢闻言神色一悲,开口说道:“原来,原来你真是那要娶县主之人,宋郎,你若真是要娶县主,那我自甘为妾也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不认我?你说你与我素不相识,那这是什么?”
说着,紫绢哆嗦着自怀中掏出一封书信,缓缓在众人的面前展开:“这可是你当初写给我的婚书,你说你被宋家赶出了家门,暂时无法给我一个身份,所以只能委屈我一些日子,只怪我当初竟是瞎了眼,竟会相信了你的话!大家看看,这是宋鹏煊写给我的婚书,还有这个,这是他以前一直佩戴的玉佩,我一个弱女子,为了寻他,将自家的田地房屋都卖了,只带着这两样东西上京找他,却不想,他竟是我我的命好苦啊!”
水明轩闻言眸光一紧,上前细细看过紫绢手中的书信,冷着脸转过身喝到:“虽说这玉佩我不认识,但这书信的确是表哥的字迹,表哥,你还有何话可说?”
宋鹏煊闻言顿时大惊失色地急急上前几步,一把夺过紫绢手中的书信,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与内容,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之色,不敢置信地叫到:“不!我没有写过这封信,这一定是有人在假造信件陷害我,这一定是假的!”说着,宋鹏煊手一动,就想将书信撕毁!
只可惜,水明轩的动作却是快他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道:“怎么,表哥你做贼心虚了吗?即便是书信被毁,但这么多人都看到了此事,又岂是你能够遮掩的?”
“没错!宋鹏煊,此时你若不能给我们水府一个交代,莫说这定亲一事作罢,今后这水府,你也莫要再踏进一步了!”董若素冷声开口喝道。
“舅母,你听我解释”
“母亲,出了何事?”就在宋鹏煊满心恐慌之际,水幻晴的声音自大门之内传来。一身织金紫狐大氅,竖着飞燕云髻,耳坠飞燕重珠耳坠,抱着八宝手炉的她,才出现在大门之处,众人只感觉双眸一亮,看着那气质如梅,绝美无双的少女,便似那九天谪仙误落凡尘一般,让人只见一眼,便心生膜拜之意,无暇的容貌在傲骨风姿的衬托之下,却是半丝亵渎之念也无法升起。
莫怪不过一个商户之女,竟是会被皇上钦封为栖霞县主,如此气度,果真是唯有那天际的云霞才能与之匹配。
“大妹妹,这女子拿着你表哥亲手写的婚书与定情玉佩,说是你表哥的妻子,所以”水明轩见得水幻晴出现,顿时一脸心疼与不忿地开口说道。
“什么?”水幻晴闻言身子一软,一旁的紫樱忙伸手抚过,冷眼看向宋鹏煊,只见水幻晴凝眸看向宋鹏煊,开口道:“表哥,她,她真的是你的妻子,那你为何还欺骗我,你半月之前对我说在我三岁之时,你便与我定情?父亲自幼告诫我做人要信守承诺,是以我虽记不得三岁时候的事情,却已然答应了你的求亲,只是,若是早知你已娶妻,我又怎会做那夺人之夫的人?”
“三岁定情?”
“简直是太过分了!”
“莫非这宋鹏煊是见水府财大,水大小姐又被封了县主,所以才......
“定然是如此,你没听栖霞县主说这宋鹏煊是半月之前向县主求亲的吗?还说什么三岁定情,简直似乎荒谬!”
“对啊!这水大小姐才被封县主,这宋鹏煊就果真是狼子野心!”
一旁的宋乘风听得众人越发说的难听,有心开口解释,却发现此事自己根本无法开口插话,只能脸色难看地怒瞪着宋鹏煊,心中暗恨:果真是一个废物,莫怪竟是会被家主赶了出来!
宋鹏煊听得众人的议论纷纷,气得身子连连发抖,终于暴喝出声道:“你们闭嘴,我不认识这个什么紫绢,这封信更不是我写的,表妹。
“宋鹏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畜生,你说你不认识我,你说这书信和玉佩都是我假造的,好,那你的身体,总不能假造吧!你的屁股之上有一颗拇指大的黑痣,上面还长了两根毛,这事情,总不是假的吧!”紫绢显然是被气急,突然大声地开口说道。
“哈哈哈”
听得紫绢的话,众人皆是齐齐一愣,继而轰然笑出声来。
“你”宋鹏煊脸色红黑交夹,险些要一口血喷出,但目光却是见了鬼似得看着紫绢,却是不明白自己最为私密之处的胎记,这紫绢为何会知晓。
“够了!”就在此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老夫人突然暴喝出声,开口说道:“紫绢姑娘,鹏煊那处有胎记之事,知道的人虽然不多,却也总是有几个,而你手中的书信,也不能代表什么,你凭借着这些来诬陷鹏煊,破坏我们水府的喜事,究竟是受何人指使?来人,把她给老身带下去,此时老身稍后自会查个水落石出。绝不能中了别人的歼计!”
“老夫人,若是宋鹏煊不能证明他的清白的话,今日定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