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了一件更贵的羽绒服。
冯雪梅给了发票,要走财务报销。
余笙说道:“算了,这点钱我出了,不用报销。”
冯雪梅就没有再坚持。
余笙当着公路修建工程总负责人,肯定是赚了很多钱,这一万多元,小意思。
只有谭洪知道,余笙没有拿一分钱的回扣。
再回到体育场,学生们也不冷了。
因为几十个人都穿着款式统一的羽绒服,一下子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人们纷纷打听,这些学生是哪里的。
当知道是安子沟乡的学生时,大家都露出了不屑的表情。
安子沟乡,整个林唐最穷的地方。
穿的再好,也掩盖不了他们身上的穷酸味。
来这里参加比赛,就是当炮灰来的,去年的最后一名,终于要翻身了。
安寨乡的乡长看到余笙,是最开心的。
他们乡已经连续四年三次得了倒数第一名,如果今年再得个倒数第一,就会成为第一个连续三年都是倒数第一名的乡。
安子沟乡来了,他们终于不用担惊受怕了。
“余乡长,这几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你们乡来参加比赛,实在是想念啊。”
冯雪梅不满的瞪了安建一眼。
“安乡长,我们今年来了, 不会影响你们得第一名,放心吧。”
安建尴尬的笑了笑,与余笙说话,没敢接。
一个大男人,与一个女同志论高地,怎么都是输。
赢了,人家说你不过是赢了女同志。
输了,人家说你连女同志都赢不了。
不管是输是赢,都占不到便宜,干脆闭嘴。
安建已经三十多岁,在乡长中的年纪,也算是比较年轻的。
但与余笙相比,也比不过。
余笙的年纪,在整个正科级干部中,也是极为罕见的。
安寨乡在安子沟乡的西面,与安龙乡并称林唐东三穷。
只不过安子沟乡常年位居倒数第一名,安寨是倒二,倒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