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奇怪。
“是于己同志啊,快请坐,你怎么这时过来了?”
余笙起身,把严于己让到沙发上。
他虽然是纪委书记,奈何年纪轻轻,快能当严于己的儿子了。
所以,他很乐意给包括严于己在内的几个副书记面子。
有没有权威,又不是比脸板得多冷。
“余书记,唐县长找你,打你电话打不通,就打给我了,让我当个传声筒。”
严于己自嘲道。
“什么事情,让让你这个纪委副书记专门跑一趟?”
余笙一边倒茶,一边说。
“还不是谭朝甫的事情。
唐县长说,如果谭朝甫的事情不严重,对他的双规,能不能暂时缓缓。
看样子,他的压力也挺大的。”
“来不及了。”
余笙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端在手里。
“来不及了?怎么,谭朝甫交代了?”
来不及的意思,严于己明白。
“贪污受贿二百多万,养了两个情妇,生了一儿一女,就这些事情,谭朝甫就完了。”
余笙说道。
严于己端着杯子愣了一会。
“命啊!”
他苦笑着。
唐县长好不容易找他说件事,没想到已经晚了。
谭朝甫自己已经招了,谁来也没有办法。
平时听说谭朝甫很霸道,也很难缠,没想到这才刚刚双规,就崩溃了。
他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一招供,给他们一家,还有谭市长带来多大的麻烦吗?
“可不是命嘛,你看看。”
余笙把审讯谭朝甫的记录递给了严于己。
严于己带着唐县长的嘱托而来,他又是纪委副书记,由他向唐县长汇报情况,对自己,对他,都是有利的。
余笙是不在乎,可不是傻。
“好,余书记,我知道了,那我,就回去了。”
“好,你转告唐县长,这边一结案,可能检察院就要介入了。
看样子,谭朝甫的情况,不容乐观。
不过,他是主动交代问题的,到时候,会尽量从宽。”
严于己心事重重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