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这系统,真的是为了让白義活下去才来的。
秦简沉吟片刻,道:“接受吧,头发也快理好了,刚好半个小时……”
他的呼吸突然乱了几分:“我们可以领个证……”毕竟,今天是最好的日子,他不想再等了。
白義点点头,她很淡定,对自己将要和秦简结婚这件事接受的很快,婚也不用求了,这两年他已经求过三次了。
“我接受任务,就要空间了,到时候你要把空间给秦简,那个空间是什么类型的?”白義问道。
“小白想要什么类型的呢?”篷篷问。
白義想了想:“要能装人,我妈妈腰疼,走不了太久路,空间里要有个小家,还要给我的仓鼠一个小家。”
“这……”篷篷迟疑着,它资料库里没看到这种,这要怎么搞?
“不行吗?”白義语气略有失落。
“没有不行!小白先忙你的人生大事去,我去熬个巫婆汤,一定给你熬出个你满意的空间。”篷篷立马拍板,说完就遁了。
白芷全程听着女儿自言自语,料想她是在和叫篷篷的系统说话,听到她的要求全从自己的身体出发,心中不由一暖。
“我不打扰你们了,今天她属于你了,户口本身份证给你放这了,晚自习也给你请假了,明天我去给你办理退学。”放下手上的东西,白芷就出去了。
白義还在读高中,虽然已经21了,但之前休学过三次,后来干脆退学了。尽管忙碌奔波,但她不肯放下书本,准备报名高考之际被告知学籍还没有被删掉,不能以社会生的身份参加高考,得回学校复学然后参加高考。
可惜,这届毕业生注定无法顺利毕业了。
“好了。”秦简给白義理发后用水洗过一道,现在用毛巾擦干后,他忍不住将脑袋埋进她的头发中。
“老婆。”他压低嗓音。
“我们快点出发好不好,我要忍不住了。”
语气可怜兮兮的。
白義转过头来,直视着秦简的眼睛,她的眼神仍旧没有焦点,好像任何事物都无法让她眼睛亮起来一分,灰蒙蒙的,充满死气。
可是此刻,她的眼睛里完完整整的多了一个人。
秦简想仔仔细细的看她的眼睛,能否因为他的存在而鲜活几分。
白義却伸手遮住了他的眼睛。
“别忍了。”她说。
秦简咽了咽口水,微仰着头,喉结显得性感又张力十足。
“我的口红全过期了,等会儿拍证件照不好看,借用你的嘴巴帮我上个色。”
视力受阻的情况下,他清楚的感受到嘴唇上多了一份柔软,牙膏清冽的气息肆意在口腔中横行,他微张着嘴配合着她的亲吻,感觉全身毛孔都舒缓开来。
两人贴的及近,不知是谁的心脏在跳动,震聋发聩。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捂着他的眼的手感受到湿润,她才放开对他的掌控。
秦简无数个日夜回忆他们最初的模样,也无数个日夜连靠近她分毫都不能。
而现在,她的唇离他的仅一张薄纸的距离,她就在他面前,无比亲密。
白義静静靠着秦简的额头,嘴唇已染上了天然的红,如盛放的玫瑰。
“走吧!”她亲吻秦简的眉眼,站起身来,从衣架上拿下一件白t换上,没有避着秦简。
秦简控制飘忽的眼神,还是不小心看到腰窝的一抹柔色,深呼一口气,垂眸看了看身下,耳垂泛起了隐秘的红。
“你先出去,我马上。”他说道。
白義眼神往下一瞥,了然点点头:“我在外面等你。”
“妈妈~”白義一走出来就往白芷胳肢窝里钻。
白芷正翻着她从前的照片,眼里泪光闪闪的。
白義照片不多,她不爱拍照,成年后的照片更是一张没有,只有一个身份证件照,也是皱着眉。
看到她靠近,急忙把手中的照片收起来,女儿是一向不爱看到这些的。
白義已经看到了,但是选择无视了,她笑嘻嘻的问:“老妈怎么哭了?女儿今天领证耶!还是和你最喜欢的女婿耶!”
白芷擦擦眼睛,倔强着想说谁哭了,一张嘴就是:“谁哇啊啊啊~~”她真是憋不住一点。
白義已经习以为常了,都说做生意的人家里有哭声会把财气哭跑,她俩这样,一个换一个的哭,难怪一直穷到现在。
“不哭不哭,你哭我也要哭了,到时候眼睛红红的还省得化眼影了。”白義故作哭腔道。
白芷马上止了哭声,憋了一会儿说:“领你的证去!我去抱小懵,估计它也该醒了,又以为自己梦魇了吧。”
说着,往屋里走去。
白義情绪差点酝酿出来,这会儿被打断,还有点不上不下。
刚好,秦简也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