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几乎能沁水。
她见魏承得次数不多,却没少听过他的事情,年纪轻轻,便能带兵打仗,这些年,边境胡人作乱,都是他带兵收拾,将胡人打得服服帖帖,能打仗便罢了,关键是人还长的俊朗刚硬,站在一群人堆里,总是最拔尖的一个。
这些便罢了,幽州其他世家子弟,在魏承如今这个年纪不要说娶妻生子,就是女人都不计其数了,偏偏她就从没有听过关于这个魏少君有过什么女人,不像他同族的堂哥魏徵,风流多情的名声,让多少闺中少女听了都脸红心跳。
提起魏承这个人,都是如何的英武善战,冷淡傲然。
乡侯夫人自恃阅人无数,可如今这样近的见着魏承本人,也不由得骨头一软,春水横流。
男人,她玩的多了。
有年轻力壮的侍卫,有油嘴滑舌的世家子弟,也有长得俊俏的书生后生,可是这些人,要么脑袋空空眼里只有美色,要么太过油腻,玩过两次就觉得腻味。
唯独魏承这样的,少见,她舔了舔唇角,久违的征服欲叫她忍不住身子前倾,想要更近一些,闻一闻他身上的味道,独属于英武强壮的年轻男人的味道。
男人就像是她荣耀的勋章,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人质量如何,是她混迹在幽州上流权贵的资本之一。
魏承不是一个随便就可以弄到手的男人,能将这样的男人收在石榴裙下,对她诱惑非常大,更加能让她脸上贴金。
她黏糊的眼神由上而下,划过男人的发梢,眉眼,喉结,那蟒袍之下的胸肌,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
她缓缓咽了口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