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不同,她不喜欢浓妆,也不喜欢高髻,要么不施粉黛素面朝天,要么薄薄地擦一层铅华,描出弯弯的一双远山眉,整张面皮嫩得能掐出水,白里透着肌肤微微的粉。
没有像王媛君那样满头珠翠,浓烈艳丽的两团胭脂晕在颊边,浑似两朵太阳,耀目摄人。
美的东西,人人向往,他不是圣人,也想要据为己有。
甚至最好能将她关起来,藏在金屋里,日日华服美婢服侍环绕,她最美的一颦一笑,只有他能看到,她只能在他一人身下,婉转承欢,笑意盈盈。
只是他曾试着提过几次,沈银霄拒绝得很是干脆,他也就没有再说过诸如此类的话了。
沈银霄不知道,甚至也不知道,每次看到她抛头露面,被一些猥琐至极的男人背地里或是调笑或是觊觎地议论她时,他多想提刀将那些人的舌头一一割下来扔到军营里喂狗。
只是那些人,他再是厌恶,也不会让他有一丝的危机感,他再清楚不过,那些人,沈银霄不会多看一眼,也没资格和他争,他手指一碾,那些人就会在他的指尖化为齑粉。
哪怕是李游那个穷书生,他花了一番力气将他扔给了许秋和,将他和沈银霄隔得远远的,那些日子沈银霄时不时就故意在他面前说李游的好,他也没有像今日这样不悦过。
甚至说,患得患失。
他握着的手蓦然攥紧,骨节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