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酸胀。
她打量着帐篷里的景致,大脑一瞬间的空白后,很快想起了中午的骇人经历。
她差点就被那个戴着面具的高大男人强行侮辱。
幸亏魏承来了。
她是怎么回来的?
她掀开被子,下榻穿鞋,脚刚一落地,魏承就掀帘子进来了。
一边往里走,一边漫不经心地卷袖沿,绛红色的衣袖卷起,遮盖住碍眼的斑斑血迹。
露出结实有力的小臂,和小臂上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
他听闻动静抬眼,发现这不知好歹乱闯祸的人已经醒了,眼神上下梭巡,将她从头到脚扫了一遍。
嗯,动作平稳,不紧不慢,没受什么内伤。
“说吧。”他岔着腿,在胡床上坐了下来,手臂随意地搭在膝上,一副要审问犯人的样子,等着听她的解释:“怎么跑这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