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沉郁起来,越想越后悔。
早知道今日,当初还不如将孩子直接带出来,跟着她,总比跟着那厮混迹在一群臭男人堆里好。
江行舟见她半天不说话,脸色越来越黑,试探叫了一声她,她回过神,挤出笑:“可还有其他的事情?”
江行舟顿了顿,摩挲着指腹,低声道:“没有了,若是有新消息,我立刻来告诉你。”
银霄点头,起身送客。
男人一步三回头。
青翡在她身后看得闷笑,上前掩上门,拿门闩栓好,转身笑着对银霄道:“这位江郎君来咱们这好几次了,次次见了娘子眼睛就挪不动道,芸娘她们还悄悄问我,江郎君和娘子是不是好事将近了呢。”
银霄如今对男女之事再没什么期盼,她如今唯一的期盼,就是想办法,看看如何才能将沛霖弄到自己身边来。
女儿还是得跟着母亲才好。
青翡觉得奇怪:“娘子真不打算考虑考虑江郎君么?年纪不大,一表人才,官居羽林中郎将,又是娘子少时的未婚夫,这样知根知底,明眼人都能瞧出来他对娘子有心思,想凑成好事,只是娘子一句话的事情罢了,与其就这么吊着他,何不一纸婚书套牢了,万一被别人截去了怎好?”
“知根知底?”她喃喃。
半晌,她嗤笑一声,摇摇头。
不过才一年多的光景,她与一年前的自己便已经是大不相同,江行舟与她分别数载,她如何敢说自己对他知根知底,想起那一缕脂粉香气,她眉头皱得更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