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胡话!”他坏心道:“咱们今晚试试你不就知道了。”
“我都说了,我不骗你。”他笑得灿烂。
女人深知他疯起来就没边了,没想到如此荒唐的事情也做得出来,心中大骇,无论如何都不敢就范。
“你就不怕你的人知道了骂我是妹喜妲己之流!”她将衣服拢好,理了理头发就要下床。
她方才早已经唤过好几次人,都没有人应答,更没有人进来,想来早就被他事先吩咐过了。
脚刚一下地,身后一双大手揽住她的腰就将她横抱了回去。
“那我就是夏桀和商纣。”
他坏笑,一手去掀她的裙子,一边还有心思喟叹:“幸亏我不是皇帝,我要是皇帝,岂不是昏君的名头都要坐实了。”
一想起今夜她竟然与他讨价还价半宿,这些日子还擅自进宫嫁给了皇帝,越想就越气,咬牙生恨,将她拎起来翻了个身,趴在他腿上,一手肘将她擒拿住,一巴掌拍到她臀上。
啪——
清亮的一声响在殿中响起。
女人吓得心几乎骤停,挣扎起来:“你做什么!放开我!”
他冷哼一声:“自从生了孩儿,便越发的狷狂不像样子,今晚非得好好给你些教训。”
银霄红着脸推开他爬起来,一巴掌甩到了他下颌上。
瞬间,他下巴红了一片。
他“嘶”的一声抽了口冷气,瞪大眼睛看着她。
“你刚才还说都听我的。”她眼睛瞪得圆圆的,“你凭什么打我?”
“真是得寸进尺了。”他似笑非笑,抬手摸了摸下颌,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将女人按住趴倒,一把扶住她的腰。
女人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去掐他,却怎么也够不着,气得说不出话。
紫檀木的床架微微耸动起来,带着帐幔也摇曳生姿,帐中人影交叠着,在明昧的烛火映衬下,幽幽似皮影做的春宫图。
“还想侍寝?”
他在她身后冷冷一笑,捋起她铺泄在背后的长发,放到一边的鸳鸯枕衾上,露出女人后背整片白瓷似的肌肤,深陷下去的腰窝精致得动人,香艳的模样刺激得他双目发红。
“这辈子除了我......谁也别想碰你一下!用手碰的我就剁了他的手喂狗,用其他脏东西碰的......”他顿了顿,仰起头,额上沁出薄薄的汗。
一滴汗沿着高挺的鼻梁滑下,“啪”的细微一声,滴落在他饱满鼓涨的胸膛上,蜿蜒向下。
颈上紧绷的肌肤下,喉结上下滚动,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
银霄差点被甩出去,抓住身下的锦衾,咬唇,回头冷冷哼笑一声,挑衅道:“你待怎的?”
他眸色沉沉,一把抓住她后颈的发,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叫她扬起头。
好像上好甜白釉的细颈瓷瓶,弧度优美,颜色绮丽。
“我就剁了他的脏东西,让他跟未央宫的太监作伴,日后只能跟宫女做对食!”
她打了个寒战。
男人松开她柔顺的发,好似驯马的驯兽师突然松开缰绳,将她拥进怀里,给她暖身子。
“我都听你的。”他在她耳边低声道:“只要别让他碰你。”
“他碰不碰得了我,难道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她撇过头。
他没有在意她的呛声。
一夜被翻红浪,早上银霄睁开眼时,刚一激灵起身去看外头的人是否还睡着,却发现那案后空空如也。
不知何时,魏承已经让人将他送回了宣室殿。
她松了口气,转头去身侧,身侧的床榻已经空空如也,唯独凌乱的床榻和凹陷下去的鸳鸯枕,昭示着昨夜确确实实有人登堂入室。
不是含情带雨的诡梦。
她捡起床尾的衣服,披在身上,脚刚一落地,膝盖一软,差点跪在了地上,她扯着帐子站起身,身上痕迹凌乱,手肘和膝盖都是红肿的。
“青翡!”她扬声唤人进来。
青翡神色慌乱地跑进来。
“昨夜你去哪儿了?”
她声音沙哑。
青翡去扶她,看到她身上的痕迹,脸色滚烫:“昨晚上中常侍叫住我,非要我去帮他去宣室殿找什么东西。”
她微微咂舌:“陛下昨夜也太......怎的将娘子弄成这样,今日天不亮就看陛下回了宣室殿,我还以为没怎么......”
这丫头跟在她身边说话越来越胆大,银霄有些生气她怎么连这其中的猫腻都没猜出来,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
“真是木头脑袋。”她也懒得解释,扶着她去洗漱。
不知道最好,知道了,又要胡思乱想好久。
“什么时辰了?”浴池里热气氤氲,她靠在池边,吃了两杯酒,又用了两块点心垫肚子,这才缓解了腹内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