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继续玩手里的东西。
九连环叮当作响。
中常侍有些着急,弓着腰跪在他身边,指着那枚传国玉玺,低声引诱道:“陛下瞧瞧,可喜欢?”
九思好似没听到,头也不抬继续玩自己手里玉玺。
中常侍额上沁出汗来,众目睽睽下,他也不好太过着急,只能孜孜不倦地做着滑稽的鬼脸,想要转移九思的注意力。
最后银霄分明瞧着九思冷冷皱了皱眉头,那双清凌凌的杏眼里似乎满是不耐。
他探身一把抓住玉玺,小小的手抓住玉玺上的螭纽,转头望了一眼一旁喜笑颜开的中常侍,似乎在说:“够了吧,有完没完?”
银霄低低“嘶”了一声。
“我总觉得九思这孩子性子古怪,这么大了,话也不说一句,沛霖像他这么大的时候,也没这样呀?”
一番敲敲打打繁文缛节后,命妇依次拜别出宫,魏承和她回了长乐宫,连在床榻缠绵时,银霄都忍不住担忧:“燮儿话虽然也少,但是和沛霖倒是玩得来,可是我瞧着九思好似对谁都没兴趣。”
她越发地焦虑:“九思不会脑子有问题,是呆病吧?”
魏承懒懒地靠在床头,胸腹袒露,身上依稀残留欢爱的痕迹。
闻言他摸了摸她的脑袋:“怎么会。”
想起九思平时不问世事的模样,甚至好些时候别人叫他他也不理人,魏承心里也有些揣测起来。
“要不让太医过来瞧瞧。”
太医令带着太医院几个专擅儿科的太医过来围着九思望闻问切半天,又是看他的眼瞳,又是看他的舌苔,最后忙活了半天,转头跟魏承说:“陛下一切无碍,耳朵也没问题。”
魏承皱眉,看着坐在银霄怀里,目中无人的儿子,“那为何如此?”
擅长儿科的太医顿了顿:“陛下可能只是不想理会,觉得没必要将时间和心力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罢了。”
魏承语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