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尽会冤枉我,谣言不可信的道理我还是懂的。
任别人如何说那都是别人说的又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身体会,从我认识相公到如今,相公待我一直很好。
我断不能因为听了别人几句没有证据的闲话就怀疑相公,甚至不信,诋毁。”
孟娇娇忍着男人在她腰间作乱的手,要把话说完。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如今我不是知道了么?
在战场上必定是要流血死人的,在其位行其事,况且相公做的都是正事。”
她是个自私的人,如果非得有人流血,她不希望是赵崇霖。
孟娇娇眼神坚定地看着男人,告诉他,“不管别人如何误会相公,我始终都会站在相公身边。”
这一刻看着小媳妇儿的眼神,赵崇霖觉得他就是要杀人她都会给他递刀。
她这哪是表态解释?是生生要他的命!
赵二爷想多了,他要是真的杀人,孟娇娇绝对不会递刀,她会劝他放下屠刀。
当然,这种情况只会出现在他滥杀无辜的时候。
男人将她紧紧拥着,胸膛贴着胸膛,她都能感受到男人的心跳声,很快很有力。
“这话可是你说的,老子记住了。
这辈子你都只能在我身边,不许离开,连这个念头都不许有。”
孟娇娇俯在男人肩头轻轻点头,又怕他感受不到,出声回应。
“好。”
不是万不得已的情况,她也不想和离。
不管他在外如何,他待她,待她的亲人都是真心实意。
她如何会不动心?会不将他放在心上?
下午夫妻俩就上街去看铺子,其中有一间正巧就在孟家铺子斜对面。
赵崇霖问她,“你要开在这儿,他们也不是不是继续关门儿歇业。”
那铺子生意本就是他岳父的,如今被孟孝胜一家霸占着,只要他媳妇儿一句话他就能收回来。
要说对付孟家的手段,赵二爷多的是。
孟娇娇看了看,摇头。
“不在这儿,我相信相公的能力,但没必要浪费时间跟那些人纠缠。”
男人当然能威慑住孟家那些人,但他们离开云岩县之后呢。
只要孟家那些人还在,母亲和浩昌就会麻烦不断。
除非,哪天,奶奶不在了。
她看着那间熟悉又陌生的铺子,心想:要是把铺子和宅子给他们,他们三房什么都不要,能不能摆脱他们?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她就想到那些年奶奶到家里撒泼打滚打骂他们的场景,他们是为了钱财,他们会答应吧?
“相公。”
“嗯。”
孟娇娇用力抓住男人的手腕,转身仰头看着他。
“你说,我们什么都不要了,奶奶能放娘和浩昌跟我们走吗?”
这一刻,她想这么做的冲动达到了顶峰。
先给他们,以后她定会一一找回来。
赵崇霖见她太过激动也握住她的手,放轻了声音安慰。
“只要你想,我们这就办。”
于是,两人赶着马车就又回了村,先回去跟母亲商议。
梁氏一看两人回来心头还咯噔了一下,心想定然是有事,不然怎么早上才走就又赶着回来?
“怎么回来了?快进屋里去。”
入冬了地里没有多少活计,孟孝全到村里去跟男人们打牌吃酒去了,郑氏和张氏一人一个屋里做针线。
自从孟芸芸出嫁后郑氏就搬到了女儿房里,孟孝全有了新人也不愿再看着她碍眼。
两人听到动静连看都没有往外头看一眼,不想惹事。
昨日回来后张氏怕得想回娘家,得知了孟家干的那些事她不敢在孟家待,想回去跟哥嫂商量怎么办?
入睡之时刚起了个头就被孟孝全打了一顿,孟孝全并不因为她是新妇就下手轻,就跟打郑氏一样下死手,今儿早上张氏就没下得了床。
她又恨又怕,恨媒人害她,怕被孟孝全打死,更怕孟家这一窝豺狼虎豹。
孟娇娇激动急切的心情在路上平缓了些,再见到母亲的时候却又激动起来。
母亲说要去舀热水给他们洗脸缓缓凉意她都等不及,拉着母亲在堂屋里坐下便把要带母亲和浩昌去府城的话说了。
昨日她也想过要跟母亲说,但那时候她还不清楚赵崇霖去府城做什么也怕母亲得知了会担心,现在不怕了。
赵崇霖感觉到丈母娘看他的眼神逐渐变化,有那么一瞬间眼神亮得堪比夏日烈阳。
娘的,老子早就该说清楚,说清楚哪还会有被拒婚的事?
媳妇儿也早就娶进门了,多稀罕两月。
梁氏做梦都不敢想,她这女婿竟然还有这么一层身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