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再去看你。”
她走时看了赵崇霖一眼,赵崇霖微微点头。
回去的路上孟娇娇问男人,“相公会怪我自作主张吗?”
她认真地看着赵崇霖,“就算相公怪我我也会答应,我不甘心,也不想再有女子遭受此等欺辱。
我知道世上不止一个栾贵枫,但能少一个是一个。”
赵崇霖拉着人入怀,小心翼翼不碰着她的伤。
“相公不怪你,你没错。
是相公没有保护好你,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什么也不用怕,相公永远都在,就算你兜不住了相公也会兜住。”
发生这种事能怪他媳妇儿?他的娇娇有什么错?
娇花盛开自然会招蜂引蝶,护不住花是他赵崇霖没本事。
孟娇娇放松靠在男人怀里,抬眼看到男人绷紧的下颌线。
抬手捂上轻揉,“有相公在我什么都不怕。
我要跟秋娘好好学功夫,至少有能自保的能力。
相公会保护我,但我不能时时刻刻都跟在相公身边,相公不在身边而又有危险的时候,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
赵崇霖重重点头沉声道:“是,你的安危比任何都重要。”
以前赵崇霖认为媳妇儿只锻炼身体就够了,有他赵崇霖在还能护不住她。
但现在赵崇霖不敢如此轻断,媳妇儿说的没错他不可能永远都在她身边,她必须要有自保的能力。
娇花固然引人注目惹人怜爱,但也亦折。
“我请人打造一支袖箭给你用,以后出门就戴着防身。
再出门,一定带上常磊。”
吃饭的时候赵崇霖要喂她,在私下里是情趣也就罢了,但当着众人的面她可接受不了。
“给我拿个勺子来,我一只手又不是不能吃,你们都快吃,我能行。”
说是能行,但左手肯定不太方便,赵崇霖见她碗里的菜见底儿了就又给她添上。
孟娇娇脸疼咀嚼食物慢,最后是兄弟俩盯着她吃。
好在她食量不大,不然真要吃出一脑门儿汗来。
入睡前赵崇霖给她换药,这个药要先在掌心搓热再敷到伤处慢慢揉开,赵崇霖给自己给兄弟们揉过无数次,但只有这一次他小心翼翼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将她弄疼。
可他明明知道,不揉疼了瘀血散不开,只能循序渐进慢慢来。
揉完小衣上沾染了些药水,“相公帮我换一件吧。”
赵崇霖在柜子里拿小衣的时候看到有个小布包,拿起才发现是媳妇儿的手帕包的两截玉簪。
“断了还留着做什么?喜欢这个样式改明儿再买支新的。”
孟娇娇却说,“不能留,我要留着的。”
“断都断了还留着干甚?你男人还差给你买首饰的这几个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