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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基因与道德(前序)(2 / 2)

哈兰伴随着女声起了床,他试图睁开眼睛但是神经的巨大刺激,使得他又重新闭上了双目。等他重新睁开双目时,他环顾四周。他在一间病房里,窗帘拉着,床边有护士,有医生。医生,看上去累坏了,倒在凳子上,然后推向哈兰身边。这人并不是医生,哈兰心中如此判断,但他说不出来是什么地方给了他这种印象,这房间本身也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但它是隐约的,模糊的,就像一个忘了一半的梦,每次他想的太深,前额就会隐隐作痛。

“哈兰。”医生踌躇着,最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要你回答一些问题,好吧?”

他没有让医生说下去,而是从床上坐起来,又一次环顾四周,似曾相识让位于熟悉,有一种明确的感受告诉他,这里曾经发生过。他全身都开始紧绷,眼睛迅速的扫视了一圈房间。恐惧,真实到能触摸得到的恐惧,在他的骨髓里蔓延着。他要离开这张床,他需要离开这个地方,他需要……

“你没事吧,哈兰?”

医生的话语充满着担心和不安,他瞥了一眼门口。哈兰则转头望向医生,他的呼吸正变得越来越急促。

“我们已经谈过多少次了!”哈兰怒吼着,反驳着。

没等医生反应和回答的时间,哈兰一跃而起,病号服在风中飘动,一只小白鼠冲出了门外,沿着走道一路飞奔,而医生本人被吓得不敢动弹。

片刻过后,他就从焦虑中缓过神来,紧接着,他一边对哈兰穷追不舍,一边高声叫着保安。他的写字板也随着脚步声啪的一一身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而咯吱作响的荧光灯则照亮了上面潦草笔记的内容——遗传记忆回退成功。

“他们的技术,真的有效!”医生癫狂的追逐着哈兰,“有时候跟一群高卢废物合作也是很有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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