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训练如火如荼的进行,海洋也直接搬到了我们班,这下就等于金耀拥有了卧龙凤雏两员大将,可想而知的美妙;好在刘昀从医院被换了回来,每天基本上就是专业训练,白天金耀只负责看一个孙海洋,刘昀看着李嘉炜,从体能时间开始才是最头疼的时候。
一辆坦克三个成员,驾驶员、炮长、车长(也称通信手),驾驶员是最苦最累的专业,炮长顶多就是坐车里练练模拟器,分解分解并机,车场日了保养一下武器;车长最轻松,会背东西就行了,给你一大堆材料你就背吧,背累了背着电台俩人再聊聊,这一天也就算结束了;驾驶员不一样,要做的事情可太多了:上午训练吃黄土,下午保养车子扣泥巴,不动车了就练练120斤一块的电瓶的拆卸与安装,也就4块儿三个人配合,实实在在的火花带闪电,搞个几回再抬车管站充电去;有点小毛病了你得自己会排故障会修吧,漏油了你得钻进去擦吧,履带断了坏了你得拆下来换块吧,跟那两个专业比起来基本上都是体力活,全身上下的油泥能有五斤重!
“纯情车夫”起早贪黑,早起烧锅晚归整车,着急忙慌的扒拉两口饭就跟着金班长去车库热车去了,天冷了得让水温升上去,不然车都打不着;
“诶我说涯砸,这点锅你会了吗?”李依南冲我问;自打这蔫儿坏的玩意儿来,仗着跟我一般大,没多久就开始给我鸭子鸭子的叫,我没好气的给他一脚
“你特么才鸭子!你全家都鸭子!我会啊!咋啦?”
“好好好,夸你你还不乐意了。今儿老金说让我操作呢,可昨儿个我也没学会啊!然后哥们儿就寻思着,那得求你这得意门徒助我一臂之力啊!”
诶,这句话说的我爱听。
“行啊,等会儿大j去前面通电,我就在旁边给你指点指点。”
见我答应,这老小子就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金班长旁边开舔了,他特别会“舔”,自打知道了他下连要去连部当通讯员,那“舔”的是越来越起劲儿。
到了车库,没有废话直接钻进车里,电已经通好了,我在车长室坐着看他跟个无头苍蝇一样瞎求捣鼓“不是,哥,你能不能行了?你老捣鼓那火控的盒子干啥?”
“哦哦哦,我说怎么半天没动静呢,话说应该动哪儿啊?”我擦,这话把我跟大j都整惊呆了,教的时候看的仔细的跟二五八万一样,整半天都装的啊。
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我说一步他做一步,老金在外面都开始催了,终于这火算是点着了,我让他在里面看着,晚会儿再出去别有问题了再,我爬出车长室跟金班长汇报了一声,然后他就上厕所去了,我站在炮塔上想着总感觉哪儿不对劲,好像少干了啥事儿。
正常来说刚点着是有点烟会呛的,但是这炮长室的烟咋越来越大呢?
“我靠!鸭子你快进来!着了着了!”
我尼玛!这烟是越来越大,我赶紧钻了进去,找了一圈没看见有明火才算稍有一些安慰,起码这小命是保住了一半。我嚷嚷着让大j先断电,用手不停的把烟往外赶,视线稍微强点拿着手电我去看加温锅,从洞口往里看,里面全是纸,一股子柴油味儿。
“靠,你特么干啥了?咋这么多纸这么多油呢!”我问他
这情况他也有点懵了,连忙回答道:“我这不寻思咱有点慢了吗,老金等会再烦了,我就一直喷油一直塞纸助燃一下啊!”
高手,我无话可说,这也不对啊,烟咋回事?哦对!
“靠!我想起来了!排气孔盖你没拿掉!赶紧赶紧!别叫老金发现了快去取了!”
我可算明白咋回事儿了,我们仨都以为有人去拔盖子,这出烟口排不出去烟,这货又不停的上料,烟就只能往这唯一的洞口往外排。
我再确认了一遍没给锅烧坏,拽了根铁丝把纸掏出来,又重新点燃。
好在趁着老金回来前给救回来了,我们仨强装镇定给这事儿应付过去了,然后赶紧跑到设杆场地那帮忙了,不然又是少不了的一顿。
这坑比,以后他再有关于专业的事情求我,叫爹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