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准备干正事。”
“什么正事？”程明玉还在疑惑，卫渊就已经站起身了。
只见卫渊走到吧台，随手将那小灵通往桌上一丢，冲着服务员说道：“赶紧的，把威廉叫出来，我有事找他。”
服务员斜眼看了一眼手机，疑惑道：“什么威廉？我不认识。你是什么人？”
这个时候，周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那些人，目光也都看向了卫渊。
卫渊沉声道：“天王盖地虎。”
服务员皱着眉：“你要是脑子不好，还请去医院看看。”
“不是这个暗号吗？”卫渊笑了笑，“那是地瓜地瓜，我是土豆？”
服务员冷眼看着卫渊一言不发。
卫渊拍了拍手：“好了不跟你闹了，我是钱家的人，我叫钱梅友，来找威廉有事。”
服务员也知道卫渊来者不善，冷笑道：“钱家的人？我可不记得钱家有个钱梅友。钱家可不会没有钱。”
话音落下，服务员直接掏出一把手枪对准卫渊：“我不管你是谁，现在立刻离开，这里不欢迎你。没有固定编号，这里不接受外人。”
周围其他人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很正常一样。
“编号？这手机没用吗？”卫渊疑惑道。
服务员冷笑道：“钱天瑞人已经死了，手机编号自然被抹除，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做什么的？要是不说清楚，我可就开枪了。”
“你一个服务员知道的挺多嘛？”卫渊诧异道，“看来你不是别人，你就是威廉·乔伊斯咯？奇怪了，按理说威廉·乔伊斯不应该是老外吗？你这家伙不是大夏人吗？”
威廉·乔伊斯嗤笑道：“谁告诉你，叫外国名字就一定是外国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