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好,她们俩个还感恩戴德,也就只有奴婢知道,您是为了磋磨她们,这么多年,看到阿秋和阿冬为自己家人操碎了心,您多开心啊!”
杜氏黑着一张脸:“那是她们咎由自取。伺候人的下贱东西,也配跟我共享一个男人?她们多大的脸,我没打死她们,算我仁慈。”
杜日春望着杜氏,眼底尽是绝望。
这是一条怎么捂都捂不热的毒蛇。
可凭什么要让她死?
这么多年来,杜日春自认自己对杜氏忠心耿耿,任劳任怨,她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杜氏授意的,她都是听命杜氏,可凭什么要她一个人来承担?
要死,就一起死吧!
她看向高坐在明镜高悬四个大字下面的王兴民,眼睛嗜血:“大人,奴婢敢以性命担保,奴婢说得那些话,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杜氏疯疯癫癫,她上前要去抓杜日春,被一旁的衙役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又踢又抓,唾沫星子横飞,“杜日春,你个贱人,你去死,你去死。”
杜日春回头看她。
杜氏钗环凌乱,披头散发,衣裳上满是褶皱和灰尘,疯疯癫癫地没了侯府夫人的高贵典雅,与市井泼妇、颠婆子又有何分别?
看来,给人高贵的,是她坐的那个位置,而不是她这个人。
没了那个位置,她只是杜碧莲。
一个普通人!
“夫人,奴婢的真名叫尚珠香,您可千万不要忘记这个名字。奴婢在阴曹地府等您,看您上了黄泉路,奴婢这辈子就算报答完您的大恩大德了。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