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孙奇脊背发凉。
许婉宁能说话了,“回王大人的话,民妇带儿子长安来京都之后,为了能让长安读书,特意来我娘家住地的城南区县衙办户籍,可孙大人却一而再再而三,四次阻拦我办户籍。”
“哦。”王兴民又问孙奇:“孙县丞,你不帮她办户籍,用的是什么由头?”
孙奇头顶上开始冒汗:“用,用……”
用了半天,用不出来。
王兴民又问许婉宁:“许夫人,您说。”
“他说我儿子不是我儿子,让我拿出我儿子是我儿子的证据才给我办户籍。”许婉宁实话实说。
王兴民笑了:“孙大人,你是县丞,老百姓来办户籍,你给盖个印鉴就是了,什么时候还干起了县令的活了?”
孙奇头顶冒汗:“下,下官……”
“莫不是你以为县令几个月空缺,你是县丞,就一定能坐上这个位置,所以提前行使县令之职?”王兴民又问。
孙奇话都不会说了,“不,不,没,没……”
他是这样干的,可他也不敢这样说啊!
王兴民接着问许婉宁:“然后呢?”
“孙大人说我拐卖孩子。”
“拐卖孩子?”王兴民觉得这个借口真好笑:“既然孙县丞有这个怀疑,可曾去调查清楚这个孩子的来历?可曾去问过与许夫人相识的人、大夫、稳婆,当年她可曾怀孕,可曾生子?”
孙奇汗流不止。
没有,没有,通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