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领神会地将那床被褥给收了起来。
许婉宁见她收被褥,脸唰地一下子就红了。
昨夜已经睡一个被窝了,从今往后,这床被褥就多余了。
裴珩照例去了金麟卫,两个孩子他也带走了。
许婉宁去了如意楼。
成亲之后,许婉宁知道如意楼也是裴珩的资产,不过外人并不知晓。
她一进来,满如意毕恭毕敬地将她领到了三楼。
不久之后,许宝也来了。
一盏茶的功夫之后,许宝先行离开,许婉宁也跟着离开。
许宝在前头带路,没一会儿的功夫,几人就到了一处僻静的巷子里,一个孩子模样的人,正在跟人下注。
“我说小屁孩,你钱都输光了,你拿什么下注啊?”对面的人问他。
崔庆平别看小,却经历了不少的事情,早就熟能生巧,他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在对面人面前晃了晃:“你看看这是什么?这是我爹的印鉴,我要多少钱,印鉴一盖,我就能在赌坊借出多少钱来。”
“是是是,是是是。”对面的人眉开眼笑,一脸谄媚地丢了一大把银钱下去,“我押……大。”
身后看热闹的人也跟着往下头押大,十两五十两一百两地往下压。
崔庆平自然是押小。
摇骰子的伙计卖力的摇啊摇摇啊摇,一开,一群人伸长脖子看,接着就爆发了打雷般大声的欢笑。
“真是大,是大!”
这一把,对面压了三百多两,崔庆平要赔三百多两。
他没见一点心疼,将印鉴丢给了赌坊的伙计,“走,我要借一千两!”
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劝道,“崔公子,一千两够不够啊?”
崔庆平大手一挥,“那就两千两。”
伙计回头看了一个地方,见对面的人点头,这才热情地将崔庆平引到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