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珩偏头看了看站在他身侧的莫汉桥,慢慢地起身,低头看着莫汉桥,笑道:“本座会让你知道,为什么本座可以坐着,你却只能站着。”
莫汉桥气极:“你……”
裴珩已经走了出去,“还不快跟上,要本座请你嘛!”
莫汉桥连忙带人跟了上去。
“卫城的案子不是更重要?一个死了,一个受伤,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先查哪件案子吧,还是说,刚才宣平王的话,让你感到害怕了?”莫汉桥跟着裴珩进了小围猎场,还不忘挖苦裴珩。
裴珩说:“先处理这个案子,然后全部精力处理卫城的案子,不是更快?”
“你还要花一日的功夫处理这案子?”莫汉桥气极:“等你明天办完这个案子,那几只野狗肚子里的肉都变成屎拉出来了。还怎么查!”
裴珩看了他一眼:“一天?谁说这案子我要用一天时间。”
“那你要多久?”
裴珩从当时箭射出去的方向,一处满是荆棘的灌木丛中,指着其中一个荆棘刺上挂着的东西对莫汉桥说:“你瞧瞧,这不就找到凶手了吗?”
荆棘刺上挂着一片小得不能再小的布料,是从孩子们的行服上头挂下来的。
可就凭这一片小小的布头,“你怎么就断定这块布料是凶手的?”莫汉桥问:“这个地方,很多孩子都能来。”
“那就先把这个人找出来,找出来了,再问他做了什么也不迟!”裴珩很淡定。
他早就知道凶手是谁,不过就是让莫汉桥自己找出凶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