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们展总。他可是年轻有为,要是攀上了这棵大树,以后要什么没有!”
阮从雪娇羞的低着头,没有说话,展宴面无神色,拿过她手里的酒,抿了口。
酒过三巡,黄晨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展宴给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
张霖会意,他将人搀扶了起来,离开了包厢。
偌大包厢里很快就剩下了展宴等人。
阮从雪战战兢兢的咬着唇,伸手朝男人衬衫口伸了进去,“展…展先生。我们…也要回酒店房间吗?小雪什么都会的。”
展宴感觉到了身体内有股燥欲,这杯酒有问题,他一把将身上没有穿衣服的人甩在沙发上,眼神再也没有伪装冷意,“这个年纪就做这个年纪该做的事,这个地方不适合你。”
齐成收到保镖发来的消息,轻声凑到,展宴耳边。
阮从雪被他给吓住了,抱着身子讪讪发抖没说什么。
展宴喝的不多,药效强烈,忍耐不住的迈腿离开。
张霖将黄晨交给楼层服务员。
张霖跌跌撞撞,几乎站不住脚,路过一间门未锁的房间,暗粉色令人瞎想的房间里,他见床上躺着一丝未穿像是陷入昏迷的女人,他一把推开身旁的人,要走进去。
服务员赶忙拉住:“先生你不是这个房间,这里已经有人了。”
“去你的,老子爱去哪就去哪!”
服务员没有多拦着,黄晨进房,四周无人,很快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