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眼睛有些不舒服。”
宴文洲攥住孟鹤川刚刚攥过的地方,微微用力,余薇疼得皱起眉心。
孟鹤川上前一步,“放开薇薇!”
宴文洲笑了一声,把余薇搂进怀里。
余薇挣扎了一下,宴文洲将她抱得更紧,低头看她,“她是我老婆,你让我放开她!孟大律师是真不把自己当外人。”
“既然你知道她是你老婆,就应该好好珍惜她,而不是一直折磨她!”
“孟大律师就算没结过婚,应该也交过女朋友。”宴文洲嘴角噙着笑,眼神却愈发的冰冷,“谁告诉你这是折磨,难道薇薇没告诉你,这是我跟她之间的情趣?”
孟鹤川气得握紧拳头,想要上前。
余薇忽然踮起脚尖吻住宴文洲的唇瓣,眼神中带着几分祈求,“宴文洲,我们回家,好吗?”
宴文洲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他揽住余薇的腰肢,看向孟鹤川,“下次,孟律师的手如果再伸得这么长,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孟鹤川站在原地,紧握的拳头一点点松开。
从餐馆出来,余薇总算松了口气。
宴文洲从她手上拿过车钥匙,把车子开了过来。
余薇坐进副驾驶,“你的胳膊……”
“死不了。”
宴文洲启动车子,冷着脸,将车子开回别墅。
两个人都没吃多少东西,余薇主动去了小厨房,煮了两碗面。
宴文洲看着她沉静的小脸儿,忽然拽住她的手,将人抱在腿上,余薇挣扎了下,“宴文洲,你还没闹够吗?”
“我闹?”宴文洲冷笑了一声,“余薇,你最近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跟别的男人缠缠绵绵,回家还要给我脸色看?”
余薇沉默了一会儿,“我跟他只是正常谈话。”
“谈什么?谈你跟我的婚姻生活有多不幸福?好让他再为你打抱不平?”宴文洲捏住她的下巴,咬牙道:“结婚三年,我到底哪里亏待了你?”
余薇疼得小脸儿皱成一团。
平心而论,在物质生活上,他确实没有亏待过她,当初结婚的时候,宴家给余家的彩礼也并没有因为两家的不对等而亏待半分。
可是……
“宴文洲,你觉得我们这三年的婚姻关系正常吗?”余薇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是你老婆,不是你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
宴文洲看着她的眼睛,自嘲一笑,宠物?有哪个人会为宠物拼命?
“我在你眼里又是什么?”宴文洲抚摸着她的脸颊,“不管你是李太太,王太太,或者陈太太,你都一样可以这样大方得体,你要的也不过是我宴文洲身上的这个宴字!”
“我……”余薇想要解释,唇瓣却被吻住。
宴文洲将她抱起,余薇下意识地搂住他的脖子,“宴文洲……”
“怎么,孟鹤川回来了,连碰都不想让我碰了?”
“面还没吃。”
“你与其做面讨好我,让我不要去为难孟鹤川,倒不如在别的方面努努力。”
“我没有讨好你。”
宴文洲冷笑了一声,把人抱回卧室。
余薇没再挣扎,既害怕惹怒了他,他变本加厉,对肚子里的宝宝造成伤害,又害怕他联想到孟鹤川身上,为别人造成困扰。
余薇的配合让宴文洲更加生气。
她还真要为了孟鹤川献身不成?
宴文洲直接把人抱进了浴室,余薇想到那晚被他洗澡的记忆,挣扎了一下,“宴文洲,你的胳膊还受着伤,不能碰水。”
“真难得你还记得。”
“去床上行吗?”
“急什么?”宴文洲把人放到浴池边,“你身上都是难闻的味道,我先帮你洗一洗。”
她身上有什么难闻的味道?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余薇又羞又恼,“我自己洗!”
“那我帮你脱。”
余薇挡住他的手,脑海里都是那晚混乱的记忆,她的呼吸都不由得急促起来。
唇瓣被吻住,余薇不得不仰起头。
他的吻难得的温柔,余薇不由地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难得地配合他,希望他能打消帮她洗澡的念头。
浴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宴文洲的手撑在浴池边,将她圈在怀里。
余薇衣衫半褪,水眸中染着几分情欲。
看着她被吻得嫣红的唇瓣,宴文洲俯身在她耳边问:“宴太太,我们现在算不算正常的夫妻关系?”
余薇回过神,想要躲。
宴文洲继续道:“孟鹤川如果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定不会想为你打抱不平。”
“宴文洲!”
“当然,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