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按了按还在发抖的右手,神色阴冷,“姓胡的,我给你脸了?”
胡景之听到宴文洲的声音,身上的伤口好像更疼了,他指着宴夕倩。
“我在外面玩个女人怎么了?我绿帽子都戴了这么多年了!只许你州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了?是,你们宴家了不起,可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宴文洲眼神冷漠地看着他,“打女人的孬种。”
宴夕倩看向宴文洲,疲惫开口:“文洲,你先带薇薇回去吧,这件事我自己解决。”
“他要是再敢动你一下,给我打电话。”宴文洲丢下一句话,就带着余薇离开了医院。
虽然说宴文洲是打人的那一个,可他下手狠,左手指关节上也破了皮,坐在车上,余薇给他将伤口消毒,然后贴上了创可贴。
“就一只手好使,还这么不老实,你就没想过,万一打不过,不丢人吗?”
宴文洲抓住她的小手,“一只手我也能保护好你。”
“大姐脸上的伤是胡景之打的?”
宴文洲颔首,“她想离婚,胡景之不同意,大伯那里也不松口,她去找我,是希望我能帮她做大伯的思想工作。”
余薇搞不懂,不想离婚,却在外面花天酒地,看到宴夕倩又那么嫌弃。
男人果然都喜欢犯贱。
车子停在余家别墅外。
宴文洲靠近她,“我左边胳膊有些疼,是不是伤口又崩开了?”
按理说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不应该。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看看。”
“车上不方便,去你屋里。”宴文洲压低了声音,“真的很疼。”
现在知道疼了?打人的时候可威风了!
余薇看了一眼手机,已经晚上十点多钟了,这个时间,爸妈已经睡了,余默估计也不在。
下了车,宴文洲跟在余薇身后走进了别墅,余薇先进去看了一圈,确定韩春燕跟余海胜都已经睡下了,这才把人带进门。
余薇帮他把上衣脱了,伤口已经结痂脱落,倒是没流血。
接着,帮他按了按放松了一会儿,扎了几处穴位。
宴文洲本来想把人捞进怀里亲一亲,余薇早有防备,扎完针,就从他怀里溜了出去,她想到什么,拿了那张合影给他看。
“你说我长得像我爸多一点,还是像我妈多一些?”
“相片有些失真,你离我近点儿,我看看。”
余薇靠近他一些。
宴文洲看着她的眉眼,“眼睛比较像余夫人,鼻子的话……再近一点。”
余薇又靠近一些。
“好像更像你爸,嘴巴的话……”宴文洲终于抓到了人,按在怀里,“我要亲一亲才知道。”
余薇捂住嘴巴,“宴文洲,我在很认真地问你。”
“我也在很认真地回答。”宴文洲俯身,吻了吻她的手背,然后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额头,眼皮,鼻尖,脸颊上。
你不用像谁,你永远都是我的余薇。
余薇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搂住他的脖子,“身为你的私人医生,我有必要提醒你,你的两只胳膊都需要静养。”
“既然我什么也做不了,今晚我能不能留下来?”
余薇按住他的后脑,轻柔地帮他按摩,“我说不能你会走吗?”
“不会。”
余薇洗过澡,看了一遍节目组发来的资料,很快就要进行第二期的录制。
宴文洲没有睡衣,冲过澡光着上半身走到她身边,然后把人抱到床上,顺便把余薇的小手放到自己的腹肌上,“摸吧,摸完睡觉。”
余薇红着脸把手收回去,“谁要摸了?”
“你不是喜欢吗?”
“谁喜欢了?摸着硌手。”
宴文洲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余薇嫌弃道:“你能不能要点儿脸?”
“你不就喜欢我不要脸吗?”
余薇索性背过身,拒绝跟他再交流,宴文洲从身后把人抱住,房间里静得好像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余薇本来害怕他不规矩,见他只是抱着自己,一双手难得安分,放松下来,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宴文洲看着床头柜上的合影,眸光幽深,他吻了吻余薇的发顶,这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开她。
次日一早,韩春燕刚走出卧室,就看到余薇房间里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
宴文洲左手提着外套,黑衬衣的扣子只系了一半,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好事。
真行啊,还跑到她眼皮子底下拱白菜了?当她韩春燕是吃素的!
韩春燕刚要发作,宴文洲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音,“她还在睡,别吵醒她。”
韩春燕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