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碧玉就在这个时候看见了庆国公家的世子杨赞松,也不知哪来的底气竟然上前去与他说话,这看在了容景眼中,就拿来大做文章,把陈碧玉气的那顿饭都没吃下去。
若是这样也就罢了,偏偏宴席散了之后,陈碧玉一个人还单独去找了杨赞松,能说的不能说的话,通通说了个遍。
容景今天又非得找出点她的丑事,所以早早的就派人跟在她身后了,那丫鬟回来报信,容景便揪了杨绮诗还有夏沐曦几个一起去看笑话。
杨赞松还是个正人君子,知道有些事不能做,便赶紧拒绝了陈碧玉离开了。
容景这个时候领着一大帮人出来,面上还带着笑,可算是狠狠地把陈碧玉给取笑了一番,陈碧玉又笑又气,当场就和容景掐起来了。
杨绮诗还在恼怒陈碧玉勾搭自家哥哥呢,哪里会上线去拉架,其他的也只不过是站在一旁看好戏罢了,只有寒水灵受不了朋友这样被欺负上前拉了一把,却被容景一把推倒在地,磕破了额头。
见着有人受伤,容景和陈碧玉都停了下来,杨绮诗也赶紧着人去请大夫,女儿家若是损伤了容貌,这可是一桩大事。
这消息传的快,很快前院就知道了后院发生的事情,陈夫人又羞又气,又被当着众人的面被庆国公夫人讽刺了一顿,当下也没有脸再待下去,赶紧去把女儿找了回来,拉着她回家了。
容夫人听说两个人之前掐架就是因为寒水灵,她心疼女儿,总觉得是容景受了欺负,原本也想拿这件事出来说道说道。
可是陈夫人走得快,容夫人便直接把炮火转嫁给了寒夫人余氏。
“也不知道上寒夫人是怎么教导女儿的,怎么在别人家做客还敢推推搡搡的。”
余氏本来觉得这事儿和自家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听容景不小心推了寒水灵,一把磕破了额头,正要去看看呢,听着容夫人这话,心里有些不舒坦。
“容夫人说的这话似乎有些道理不通吧,明明是你家姑娘把我家姑娘给推了,如今当然是我家姑娘的不是?”
容夫人自从女儿封了妃位之后,便越发瞧不上身边这些品阶和她差不多等级的官员夫人,她心中总觉得自己的身份与她们不同。
许多夫人虽然瞧不上她这副心高气傲的样子,无奈人家女儿现如今是当今陛下的宠妃,也就忍让一二
分了,不过寒夫人这会儿可就没了什么耐心。
“我可听丫鬟说之前景儿和陈碧玉吵起来,就是因为你家姑娘的,你家那个庶女还没出格呢,就和男人传出了那样的流言,倒是可怜了那定王府的清颜郡主,如今还病着呢。”
余氏虽然不喜欢寒水灵,但如今是在外头,一个姑娘坏了名声,其他姑娘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即便她不会为了寒水灵辩驳,也该为自己的女儿着想。
“容夫人这话又是哪来的依据,不过就是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而已,今儿这么多人都在呢,这些没有依据的话拿来这里乱说?”
容夫人被堵了一下,余氏又道:“捕风捉影的事情,还请容夫人还是不要拿来大庭广众之下说,毕竟我家的女儿年纪还小,经不起这番诋毁。”
“你竟然敢这样跟我说话?”
余氏“哼”了一声,转过身去懒得理他,庆国公夫人见着这两人又要吵起来了,连忙上前阻了,“二位都别吵了,这戏才刚开始呢,姑娘之间打.打闹闹的难免弄伤,一会儿我和你们一起去看看。”
“还请寒夫人放心,二姑娘的医药费都由我倾国功夫来出
。”
庆国公夫人倒是会做好人,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于是也就应了下来,倒是容夫人不依不饶的。
余氏懒得搭理她,跟着庆国公夫人一起去了后院,容夫人也担心容景会受伤,跟着一块去了。
杨绮诗把容景和寒水灵一起带回了自己的闺房,正请了大夫过来瞧,庆国公夫人拨开人群带着余氏和容夫人上了楼,又吩咐底下的管事娘子,将这一屋子的姑娘们带到院子里去坐。
寒水灵好在只是磕破了一个小伤口,大夫看过说不会留疤,她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对容景还是记恨的紧。
容景手腕上被抓红两处,哭着闹着扑到了容夫人怀里,“母亲,你看我的手,都是这个贱人抓伤的。”
容景手腕有一处确实是寒水灵抓伤的,当时她为了拉架用力过猛,不小心就在她手上划了一道口子。
庆国功夫人皱了皱眉头,这容家姑娘也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人,哪有当着一屋子长辈骂人的,对方还同样是个官家小姐。
容夫人一看见女儿受伤了,哪里还顾得了许多当下,就要拉着寒水灵教训她一顿,余氏这个时候没拦着,倒是庆国公夫
人给拦下来了。
“容夫人,你先消消气,这寒家二姑娘不也受伤了吗?况且她是伤在脸上,容姑娘受的这点伤,连皮都没破,一会儿让大夫给她擦药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