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篮球比赛的事，刘默华又继续说下一件事。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还有一个多月，就要期末考试了。这次考试，和学校的奖学金挂钩。到时候考试成绩在前二十名的，会获得学校的奖学金。一等奖学金三名，二等奖学金五名，三等奖学金十二名。金额分别是两千，一千，五百。大家想要拿奖学金的，就要努力了。”
听到有钱拿，顾言不由得多关注了几分。
没办法，顾言缺钱。
顾爸每个月给的钱，顾言精打细算，紧巴巴的。
无论是多高大的理想，在理想还没实现之前，千万别被生活所压垮。
一两千的，对汤炼之，蔻如玉来说不算什么，对顾言来说，相当于他四个月的生活费。
这第一，顾言拿定了！
除了这两件事，其他都是老生常谈。
刘默华不厌其烦的，每次都会说上一个小时。
在零零后还没走进初中，高中校园时，初中和高中老师，还是很辛苦的。
至于后面为什么不辛苦了，没办法，懂得都懂。
刘默华也不过是希望自己班的学生能考个好大学。
等刘默华说完，差不多就到六点了。
去食堂，吃饭，回来上晚自习。
顾言和蔻如玉，汤炼之相约实验室，去上范方叶的实验课。
一些基础的实验，几个人都可以上手。范方叶能讲的不多，这是最后一节操作课，后面的课程，就都是和化学仪器有关的理论课。
“今天还是和以前一样，都是开放的实验课，今天的实验，是粗盐的提纯。现在你们可以开始了。”
还是和往常一样，先写实验流程。
粗盐的提纯，要先溶解，过滤，去掉不溶于水的物质。
都是一些并不复杂的操作。
范方叶搬个凳子，靠在实验台上，单手托腮，看着面前的两组人忙忙碌碌。
顾言这一组，三个人分工明确，各自负责一个部分。
按照现有的实验条件，能做的并不多。
顾言只是写了一个简约版的实验计划。
溶解，过滤，蒸发，溶解，重结晶，分离，烘干，称重。
以高中生的水平，掌握这些就已经足够。
当然，更复杂的也不是没有。
想要得到更加纯净的盐，还需要对已经粗提纯的盐进行定性分析，测定其成分，再去除其他成分。
百分之九十九的纯净度和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纯净度，也许要付出至少多一倍以上的时间。
顾言这样有科研梦的，范方叶就像看到曾经的自己。
她看着顾言，只希望他能坚持的久一些，梦不要碎的太早。
范方叶很清楚，大部分的，所谓的科研，其实很这些高中生认为的科研不同。
就像她自己的硕士时期做的研究一样，其实都是些细枝末节的东西。
说难听点儿，可以说没什么用处。
只有极少数的天之骄子，才能真正在科研界做出成绩来。
科研的水很深，要是顾言真的进入到这个领域，有可能会失望。
想到这里，范方叶不由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