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显然是不正常的,他好似中了那阴狠的蛊毒,以至于他恨不得将谢苏苏含于唇齿,再一口一口的嚼碎咽下去。
带着薄茧的指腹落在极为敏感的腰侧,谢苏苏腰身轻抬身子止不住颤栗,紧咬的唇齿间溢出一声轻喘,“别...”
谢苏苏有些受不住,细白手指攀上季予安肩头而后紧紧攥住了他微敞的衣领,却是不曾发觉自己在得了季予安的承诺后行为举止间早已没了方才的抗拒。
怀里人‘欲拒还迎’的姿态使得季予安愈发难以扼制盘窝在胸口的欲望,幽深眸内似是酝酿着风暴,稍有不慎便让人粉身碎骨。
察觉异样却被迷了心智的谢苏苏堪堪清醒,却是为时已晚。
羸弱的手腕被季予安已不容拒绝的力道扼在了头顶,谢苏苏蓦的瞪大了眸子,却是无力抗拒在衣袍内作乱的手。
看着怀里衣衫半褪的人儿季予安双眸微眯,单手扯去挡在两人之间的衣物,动作看似粗鲁却是不曾伤着谢苏苏半分。
眼睁睁瞧着衣衫谢苏苏气急,她挣扎着想遮掩一二却是不能撼动季予安半分,反倒是将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耗了个干净。
这就是季予安说的不会如何?谢苏苏气得咬牙,连带着软白混着些许红晕的腮帮子鼓起,谢苏苏正欲开口控诉却又被人撬开牙关闯了进去。
城池接连失守的谢苏苏就像被雨打了的海棠,无论如何闪躲依旧只能被迫舒展开花瓣露出柔软的内里,而后任其欺凌。
事到最后即便季予安当真如他所言,可事实证明谢苏苏还是太单纯了。即便不突破最后一步也依旧能玩许多花样,她如何是季予安的对手。
后者是把能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做了。
汗淋淋的谢苏苏窝在季予安怀里,眼尾晕着潮红,她吸了吸鼻子,有些茫然和无措,她尚且带着牙印子的腮肉贴着季予安胸前紧实的肌肉,一时不知这是到了哪一步?
要说不曾周公之礼好似也不是,但要说已行周公之礼...偏生他们二人之间就是不曾,谢苏苏后知后觉自己又着了季予安的道。
筋疲力尽的谢苏苏已然没了脾气,可落在季予安胸前的手却是不受控制在上面狠狠拧了一把。只是谢苏苏高估了自己,她那自以为的狠狠力道之于季予安而言不过如迎面春风,了无波澜。
反而将季予安尚未平息下的欲火再次挑了起来,谢苏苏抬眸便撞进了季予安晦暗不明的狭长眸内,她若有所觉可季予安动作实在是快。
不待谢苏苏细究便见季予安深邃的眉眼含着浅笑,那乌黑透亮的眸内闪着细碎的光,紧抿的薄唇带着若隐若现的弧度。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处处踩在了她的心尖尖上。
季予安盯着怀里瞧着自己眼神发直的人儿,便是薄被滑落她也不曾察觉,如此那大片大片的雪白便映入季予安眼帘。
于是那或轻或重的印子使得那甜腻汗淋淋的画面再次浮现,季予安眼睫低垂,昏黄灯光下打在下眼睑处的阴影遮掩了其中危险。
谢苏苏眸光微闪,想拒绝为时已晚。她被季予安掐着下巴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抬起了脸,对上季予安慵懒之余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眉眼谢苏苏唇齿间溢出几声带着不情愿的闷哼。
季予安轻笑,低头含住了她微翘的唇珠。不消片刻,谢苏苏便失了反抗的力道,只能乖顺的承受来自季予安的侵略掠夺。
烛泪低落,最后的灯芯燃烧殆尽帐内瞬间陷入黑暗。半睡半醒间的谢苏苏有所察觉,湿漉漉的乌黑眼睫轻颤,她往季予安怀里钻了钻。
白皙细瘦的指拽了拽攥着的长发,季予安微动凑至她唇侧。
“你答应我的,不能骗我...”
季予安闻言挑眉,他在那饱受他蹂躏的唇肉上轻轻碰了下,“自是不骗你。”话音落下便听得怀里人轻浅悠长的呼吸声。